,浑身冒汗,心跳加速,会有一种强烈的濒死感。
闻时礼艰难地坐起来,跪在床上,膝行过去伸手环住宋枝的腰身,将脸没在她的怀里,低低呢喃:“关不关灯都可以。”
只要有你在,那我就没关系。
宋枝睡眠浅,对光敏感,没有开灯睡觉的习惯,听他这么说后,就理解为开灯与否都行,于是她说:“那我去把灯关掉拉?有灯我睡不着。”
闻时礼迁就道:“好。”
宋枝摸摸他的脑袋,像在摸一只温顺的大狗,哄道:“那你先松开我,我去关灯,然后我们睡觉。”
闻时礼每次松开她的时候都特别磨蹭磨叽,像是下次就抱不到一样。
关掉最后光源的房间一片黑暗,暗得伸手不见五指,宋枝凭着记忆慢吞吞往回走,膝盖抵到床沿上,她弯腰用双手摸到床面,再脱掉拖鞋爬上床。
床很大,她从床尾上的床,此刻正手脚并用地往前,想爬到床头枕头的位置躺下。
在柔软的床上爬过几寸距离后,宋枝再次落下的手,按到一处坚硬。
和柔软被子完全不同的坚硬。
还热热的。
“这,这是什么”宋枝不禁嘟囔着。
“枝枝。”闻时礼声息微弱,语气里含着些哭笑不得,“那是哥哥的腹肌。”
“”
救。命。
手怎么这么不听话!
往哪摸呢!
按在他腹部处的手掌开始发烫,宋枝觉得很难为情,悻悻然地想要收回手,可才刚刚抽离就被他一把握住手腕。
他的手指温凉有力,握着她稍一用力,完全没有准备的宋枝直接整个人朝前面栽去。
随着扑通一声闷响,宋枝准确无误地砸到男人滚烫结实的怀抱里,额头正好磕在他下巴上面。
她嘶一声,趴在他身上揉着额头:“你干嘛。”
闻时礼还在颤抖着,却不忘一手环紧上她的腰身,一手握着她的手腕低低说:“你答应的,让我抱着睡觉。”
“”
趴在他身上睡觉?
这怎么睡啊!
宋枝简直一个头两个大,黑暗里的她早已修得满面通红,嗫嚅着说:“也不是这么抱着睡吧,我先下来。”
她往旁边挪动着身体,由于他抱得很紧,这个动作产生的摩擦力不小。
他丝毫不愿意松半点的手。
黑暗里的闻时礼安全感严重匮乏,只有在抱着宋枝的时候,才会觉得好受些。
所以不肯有一丝懈力。
一分钟后,宋枝终于费力地从他身上挪到床上,还没来得及歇会儿,就感觉到腰上那只男人的手在用力:“等等,你,诶——”
宋枝话都还没说完,就已经重新被卷到他身上去。
“”
宋枝无奈地用双手撑在他两边耳侧,黑暗里看不清他的眼睛,只能垂头轻声问他:“做什么?”
闻时礼沉默不语,只默默收紧圈住她腰身的那只手。
宋枝长发柔顺,黑得与这暗融为一体,浓密地往下倾泄着,不留余地地全部扫在闻时礼的脸上,颈部,锁骨上。
他缓缓闭上眼睛,在颤抖中感受着她轻柔发梢扫过肌肤带来的痒意。
鼻息间有她洗发水的味道。
清甜的果香蜜桃味,甜而不腻,像她这人一样。
闻时礼圈住她的腰,抬手攀上她的半边脸颊,手指温柔地抚摸着,哑声问:“枝枝,你爱不爱我?”
还没有听谁说过爱他,他想听她说。
宋枝没料到他会突然这么问,但还是没有任何犹豫地告诉他:“爱。”
我爱了你五个春秋。
怎么会不爱,又怎么舍得不爱你?
“那你说——”他声息低弱,每一个字都在发抖,“你会永远爱我,哪怕在新鲜感和激情消退过后也不惜违背人性来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