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娘,我们暂时还不急,这件事我还没跟我爸妈说。」
「我先让你老师看看,到时候你自己挑。」
施然是当着柳山青的面回复消息,柳山青见程红梅这样说,开口道:“如果他们催的急,我们可以先在这边完婚。”
就柳山青个人而言,她是想先在大随完婚,但这种想法不是很强烈,不是非要先在大随不可。对柳山青来说,主要是能和施然完婚就行。
施然的态度却很坚决:“没事,就按我们说好的来。我现在就差12%,最多两三个星期就能攒够。”
施然顿了一下:“刚才老师不是教了我绘画人气质的技巧,等学会了,获得赞赏值的速度说不定也能加快。”
柳山青没再多说,继续批阅奏章。
施然跟柳山青说了一声,走进书房,练习老师刚教画出人气质的绘画技巧。
晃眼到了下午六点多,屋外的天色依旧明亮,施然放下画笔,走出书房,准备做晚饭。
客厅里,柳山青仍然端坐在沙发上批阅奏章,柳眉微皱,不知道是因为肚子疼,还是因为全是废话的奏章。
施然询问柳山青是否肚子疼,柳山青微微摇头。
晚上吃的是中午的剩菜,红烧排骨、炒青菜和程红梅专门给柳山青做的银耳红枣枸杞汤,龙虾也有剩余,施然考虑到柳山青不便吃辣,就没有热,只用电蒸锅热了前几样。
吃过晚饭,柳山青又坐到沙发上要继续批阅奏章。施然拦住不让:“下午都看一下午,晚上该休息了,看看电视。”
柳山青没有坚持,依言看施然播放的《大秦帝国之裂变》。看完一集,柳山青说:“你这些天没有站桩吧?”
“没有,你不是说要等你回来。”
“现在可以开始了,”柳山青问,“对了,药粉还剩下几包?”
“没留意,”施然说,“再等等,你身体还没好。”
“无碍。”
施然坐着没动。
柳山青见状,说:“站桩的是你,我只需要给你准备药浴,不费力。”
“我知道准备药浴不费力,但你不是还要……”
“还要什么?”
柳山青看着施然,有点担心施然知道她在药浴后给其按摩一事。
“就那个啊,你不是随时会来。万一你在准备药浴的时候来了,然后又痛晕了多麻烦,等那个走了再说。况且这两天我也没有休息好,等我休息好了再继续。”
柳山青松了口气,没有再让施然站桩,继续看电视。
晚上九点多,施然提着接满热水饿泡脚桶,放在柳山青面前,让柳山青泡脚。
柳山青作为来自大随的古人,对于脚的观念自然是古人那一套,即便施然和她有婚约,但在完婚前柳山青不愿意让自己的脚暴露在施然面前。
所以,柳山青提起泡脚桶,想进卫生间泡脚。
施然阻止道:“你干嘛去?就在这啊,我顺便给你按摩。师娘说了,每天睡前都要按一次。”
说起按摩,柳山青不由想起下午施然在程红梅的指导下,按摩她的肚子、小腿和脚的画面,白皙的脸颊有些发热。
当时柳山青之所以没有拒绝,是不想在程红梅面前,让施然没面子。现在程红梅都不在了,柳山青岂会再让施然给她按摩。
施然的态度很强硬。他强行把柳山青按在沙发上,蹲下去,抓住柳山青的左脚,就要脱柳山青的袜子。
柳山青红着脸,强烈挣扎着。
“你要不就一脚踢死我,要不就乖乖的。”
柳山青是谁啊。
作为堂堂大随皇帝,柳山青岂会受人威胁。
柳山青当即左脚发力,想一脚踹过去,可转念一想,施然也是为了她好,她真一脚踹过去,有些太不知好歹了,故又有些犹豫。
正是这犹豫的功夫,施然已脱掉柳山青的鞋袜,将柳山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