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城,国际机场。
施然、柳山青刚下飞机,就感受到北半球熟悉的寒冷。这让已经适应南半球气候的施然、柳山青多少有些不适应。
拿上行李,和许多从澳岛回来的人一样,当场拿出厚厚的羽绒服裹上,施然、柳山青先打车回家。
在外待了近两个月,施然刚抵达小区,心里有种“终于回来了”的感觉,进了家门更是如此。
家里因近两个月无人,电视、柜子、茶几等上面都落了一层灰。
施然无心收拾,瘫在沙发上,打电话给家政公司,请人帮忙收拾。
半个小时后,施然搂着小青青正在沙发上腻歪时,门铃忽然响起,家政公司的人来了。
施然看着埋头打扫的家政,忽然笑了笑。
柳山青疑惑问:“你笑什么?”
“没什么,就是想到去年六月份,你第一次来的时候,我也是请了家政过来打扫,一转眼大半年过去了,你已经成了我老婆。”
柳山青闻此,也是露出笑容,心里有些感慨。
她当时来时,还穿着丧服,心里尽是对施然的埋怨。
六点多,家政打扫完毕,施然、柳山青没有开始做晚饭,而是从吊坠里取出特意给程红梅、白林买的礼物,前去程红梅、白林家。
之前在国外将礼物装入吊坠里时,施然曾和柳山青说:“我们很适合做代购啊,东西往吊坠里一装,任谁都无法发现。”
来到程红梅、白林家,他们正在吃晚饭。见到施然、柳山青,白林和程红梅都很惊喜。程红梅笑说:“什么时候回来的?”
“今天下午,你们正在吃饭呢,真不好意思来的不是时候,你们先吃吧,我和山青明天再来。”施然笑嘻嘻的说道。
程红梅知道施然是什么德行,白了施然一眼,说:“你回去吧,山青留下,你想吃什么,妈给你做。”
说着,程红梅拉着柳山青往里走。
施然接话道:“红烧肉。”
“没有。”
“我也想吃红烧肉。”
“好,我现在就去。”
施然抗议道:“师娘,不带这样的啊。”
柳山青跟着程红梅走进厨房,施然捧着特意从国外卖的老酒,走到白林面前,说:“师父,我们喝点?”
白林本就是好酒之人,见施然又带来一瓶珍稀的老酒,自然是不会有意见,接过施然手里的酒,让施然去拿杯子。
施然拿上杯子,和白林推杯换盏时,厨房里,程红梅一边煮面一边和柳山青闲聊,聊施然、柳山青这两个月上哪玩了,遇到那些事。
当听到施然、柳山青被人敲诈抢劫时,程红梅的心顿时提了起来,又得知柳山青轻松将其打倒后,程红梅的心这才放了下去。
程红梅说:“国外以后少去,太不安全。之前你爸去国外参加活动,也遇到过类似的事,不过没你这么夸张,还拿刀抢劫,太危险了。”
柳山青应了一声,没有多说。像这样的事情,以前和施然在大随民间游历时,也遇过不少。不同的是,在大随遇到这事,柳山青可以直接出手将那些人宰了,在这边不行,宰了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对于这一点,柳山青心里多少有点微词。
在柳山青看来,面对盗匪,就该直接宰了,律法怎可用来保护盗匪?
程红梅忽然压低声音问:“那个……有了吗?”
柳山青一愣:“什么?”
“就是那个啊……”程红梅见柳山青还没反应过来,说:“孩子。”
终日清冷模样的柳山青顿时表情有些不太自然,微微摇头说:“没有。”
“你们有用那个?”
“哪个?”
“你说哪个。”
柳山青这才反应过来程红梅指的是什么,表情更加不太自然,略微犹豫点了点头。除了刚结婚的几晚,后面基本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