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显而易见,凶手是针对韩夫人而来的,”苏雪鹄问道白鹤管家,“你们有派人去左芜城查看韩家的情况吗?不是我危言耸听,韩家极有可能已经……”
白鹤道:“城中出了这些事情以后,半个月前,城主就已经派人前去韩家了,只是至今未有消息传回来。”
闻言,元沧海立即表示,“我传讯给左芜城附近的门派负责人,让他打探一下消息,应当比你们派人往返要快。”
“第二,应当从凶手的特征着手查找,最近魔教或者魔道上,有什么后起之秀是兼容并包,博采众家之长的?”苏雪鹄问。
凤重明之前因为听到冯怜怜的话题,心情很糟糕,然而如今看着苏雪鹄神采奕奕的样子,感受着心脏中苏醒的子蛊,方感到安心了不少。
他思索道:“魔道上的事,我们这边即使再关注,消息仍是滞后了许多,若想打听更详细的情报,只能去寻风满堂打听消息。”
白鹤管家马上表明,他即刻去向风满堂下单,查找凶手的线索。管家是个行动派,刚表示完,就急匆匆地走了。
白知弦偷偷地瞄了眼自己左右站着的元沧海和凤重明,谁也没表示要走的样子,感觉气氛又逐渐凝重起来了,他是不是应该找个借口溜掉啊。
“那个,我先回房了,三位前辈慢聊啊——”
“等等。”
可惜他告别的话才说到一半,就被苏雪鹄叫住,白知弦连忙站住,转身,“苏前辈,还有什么事吗?”
感受到师叔祖和那位凤重明前辈戳过来的凶恶眼神,白知弦如坐针毡,内心狂叫,苏前辈你行行好,放我走吧!
苏雪鹄完全没有接收到他的内心信号,“趁着白鹤管家不在,我有件事要问你。”
“啊?”白知弦很疑惑,“有什么事不能当着白鹤管家说的?”
苏雪鹄一挑眉,“那个凶手能在你家神出鬼没,不被人发现,如入无人之地,那么他必定在白府内有内应,或者有其他等同于内应的手段,此阶段在弄清楚你家有没有内应之前,我们最好谁都不要相信。”
其实苏雪鹄还有话没道出,之前在凤重明提出要向风满堂打探消息时,白鹤一贯面无表情的脸上,眉毛不自在地抖了一下,变化虽十分细微,但还是被苏雪鹄察觉到了。
白知弦不敢置信,“不会吧,在我出生之前,白鹤管家就在我家了,谁是内应也不可能是他啊?”
元沧海道:“知弦,苏姑娘只是道避免这种可能,并未说百分之百是白鹤管家有问题。”实际上,元沧海亦在白鹤身上感觉出了违和之处,正打算等白知弦离开之后和苏雪鹄讨论,没想到苏雪鹄直接将白知弦叫住了,似乎别有打算。
“所以为了防止这种可能性,你们俩必须传讯给门派,让他们去风满堂下单查找那位新秀。”苏雪鹄转向元沧海和凤重明吩咐道。
“没问题。”二人二话不说,皆应承下来。
“不过我叫住你,却不是为了这件事,”苏雪鹄重新转向白知弦,问道,“先前在后院行走时,我发现你母亲所住之处,位于中轴线西面,而我们后来去的那座长宁居,才在中轴线东便。”
“啊,这有什么问题吗?”
白知弦一脸迷惑,凤重明和元沧海神色也十分不解,不知她为何突然提起白家后院的架构来。
苏雪鹄叹了一口气,好吧,和这些直男说话就是不能绕弯子,何况是这个话题。
“那我便直言不讳了,知弦你父亲在娶你母亲之前,是不是另有妻室?”
白知弦脸色一僵,随后爆红,“前、前辈你怎么知道的?”
元沧海对堪舆风水之术亦有涉猎,此刻立即反应过来苏雪鹄话中之意。他道:“主位在东,白家是千年大族,不会犯这种正妻居所安在西边的错误,而造成我们目前所见的,只有一种可能,便是当时主位已经有人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