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书刚走出机场,就好好地感受了一把故土冷空气的热情招待。
将近三年没回来,他都快忘记老家的冬天是个什么样子的了。
上飞机之前,他还特意看了眼老家今天的天气,5-9摄氏度,搁横滨也就衬衫外头套件大衣的程度。
成都冬天的太阳,大抵是休产假去了,一个月都难得见他露一次面。所以成都的冬天不仅冷,还额外附加湿润反应,包裹得再严实,出门也会被吹成一座冰雕。
“等会还是先找家火锅店吃点东西暖暖身子吧。”
楚书搓了搓有些冻僵的双手,回过头看着身后的人。
“我想先找个酒店睡一觉。”
站在他身后的黑发青年打了个哈欠,有气无力的声线昭示着他此刻的困倦。
“或许你是对的。”
青年眨了眨略显酸涩的双眼,漂亮的鸢色眸子上早已覆上了一层朦胧的水雾。
“我们昨晚不应该熬到那么晚才睡,毕竟今天要赶早班的飞机。”
他又打了个哈欠,半边身子都快挂在楚书的身上,楚书只能一只手扶住他,一只手去撑住现在还有些隐隐作痛的老腰。
“你现在倒是知道后悔了,昨天晚上怎么不见你有半点要克制的意思。”
楚书有些无语地白了他一眼,昨晚这位青年就跟吃了亢奋剂似的折腾了他一夜,要不是他那个时候的神智还算清明,他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在参加公司年终聚会的时候被人给下了什么不可描述的药了。
半年前,少年度过了他18岁的生日,正式完成了从少年到青年的转化,虽然在霓虹,20岁才能算是他们真正意义上的成人礼,不过已然18岁的青年表示他既然已经入赘到了种花家,那肯定要按照种花家的习俗来。
在他成年之前,楚书顾及着少年单薄的身体,以及故土那套完整的未成年保护法,愣是忽视了大部分年轻人都会有的**的那点小心思,只偶尔几次会被少年的美色所引诱误入歧途,大部分时候都过得跟个出家人似的清心寡欲。
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少年踏入了青年的阶层,原本单薄得像一阵风就能吹倒的小身板也在这段时间被他喂养成了起码得要5级以上的风才能刮跑的程度,虽然看上去还是瘦得跟张纸片人似的,但实际上该有的力气还是有的。
这一点楚书深有体会。
楚书对待他的态度跟两年前对比没有多大的区别,依旧是能多纵容就有多纵容,之前还能以他的年纪和身体状况作为借口拒绝一二,但是在这两个理由都不成立的情况下,自然是奉行一贯的纵容政策。
话虽如此,两人倒也没有不可描述到国内某知名鲜花网站的程度。
这半年来楚书忙着处理组织的一些善后工作,组织一年前就在FBI和霓虹公安的双重合作下被掀了老窝,当然这其中少不了种花家的一份力,不过种花家向来奉行闷声发大财的准则,拿到属于自己的那份利益之后就默不作声地悄悄遁走,所以在国际社会上就只出现了这两家的名字。
组织虽然没了,但是还有几个干部级别的还没有落入法网,赤井秀一和安室透的名字早就被暴露了出来,所以唯一适合做这种善后工作的人就只剩下了楚书。
再说太宰,他离开港口黑/手/党后也并没有像某款手游里的岩王爷一样过上尘世闲游的退休生活,而是跑去某个侦探社当上了除了破案什么事都干的侦探。
楚书对两人目前的生活状态还算是满意的,虽然依旧摆脱不了打工人的苦逼命运,但是好歹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除了青年偶尔会心血来潮突然往河里钻以外。
直到前几天楚书接到了一个电话,才恍然反应过来他已经有将近三年没有回老家了。
楚书在网上买了两张回来的票,时间正好选在太宰打工的侦探社放假的前一天。按照原本的计划,楚书还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