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恶果,不为自己造成新的灾祸,这才是为自己,“你想要成全大义,可她们领你情了吗?”
阮娇娇决定下一猛药,将黄桂花母女的密谋,一字不漏地说给陈兰青听,陈兰青当下就变了脸,不可置信,心里既难受又气愤,揪着衣角,“她们……她们怎么能这样对我?”
说着,大颗大颗的泪珠子从眼角滑了下来。
阮娇娇递过去一块手帕,宽慰道,“一切尚未发生,所以,不晚。”
陈兰青擦干眼泪,伸手去摸阮娇娇坐的秋千,涩涩地扯了扯嘴角,“以前,我家院子里也有一座秋千,后来被我婆婆拆掉了,等老秦回来,我让他重新搭一个,就像娇娇说的,一切不晚。”
为了孩子,她不能再忍了。
上一秒,脸上表情还蔫儿蔫儿的,这会儿已是准备大干一场,阮娇娇不由在心里感叹一句:女本柔弱,为母则刚。
黄桂花母女俩从码头取了猪蹄回来,远远看到陈兰青坐隔壁院子里跟阮娇娇喝茶聊天,黄桂花白眼翻到后脑勺,骂骂咧咧:死丫头自个儿躲阴凉地儿享受,让她老太婆顶这么大太阳给她拿吃的,不管怎么说她也喊她一声妈,就不怕天打雷劈啊。
秦嫦芸担心阮娇娇把偷听她们说的话讲给陈兰青听。
“讲就讲呗,老太婆还怕她不成。”黄桂花觉得自己早把陈兰青拿捏死了,她喊她往东她绝不敢往西。
“嫂子,妈说中午给你炖花生猪蹄汤喝,你快回来搭把手烧个火呗?”秦嫦芸跑去喊回陈兰青,一块往家走,装作无意地问了句,“隔壁小嫂子没跟你说什么吧?”
陈兰青停下来,回头看她,“说什么?”
“没什么,我随便问问。”秦嫦芸这才安心,果然不出她妈所料,就算阮娇娇告密,陈兰青也放不出一个屁。
“娇娇说了,”陈兰青往灶房走,语气跟往常一样,温温柔柔,有气无力,“猪蹄汤要炖两三个小时,这么热的天儿,还是别让妈守着灶膛了,我来吧。”
“还是嫂子想得周到,妈刚去码头取猪蹄,晒了一路的太阳,回来头疼得厉害,这会儿在楼上睡觉呢,我也累得够呛,猪蹄汤就拜托嫂子了。”秦嫦芸抱了椰子往二楼走,喝完椰子美美地睡一觉,就有美味的猪蹄汤喝了,光是想想,心里就爽,“猪蹄已经下锅了,嫂子一定得把火看好了。”
黄桂花跟秦嫦芸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觉起来,下楼去灶房问陈兰青猪蹄汤炖好没有,没看到人,黄桂花也没当回事,心想不在更好,一口汤都不给她留,结果揭开锅盖。
“啊!我的猪蹄呢!!!去哪儿了???”黄桂花近乎咆哮。
黄桂花不敢相信地揉眼睛,她记得很清楚,猪蹄明明放锅里了,怎么就不翼而飞了?就剩花生米漂水里……没错,是水,不是汤,火早就灭了。
陈兰青那个死丫头把她的猪蹄偷哪儿去了!?
时间倒回两小时前,陈兰青前脚从周家离开,周顾后脚载了一堆木材回来制作木花槽和木栅栏,他在院子里忙活,阮娇娇去灶房准备做饭,雄心壮志,今天中午必须吃上大米饭。
“娇妹,猪蹄没买到,我带了半只鸡回来,中午我们吃干锅□□?”自从上次在阮家村吃过一次阮娇娇炒的干锅鸡后,周顾心里就一直惦记着,想要再吃一次,在广城培训的时候,去国营饭店点了两次,都没有阮娇娇做得好,不够辣不说,还带一丝甜味,一点不正宗。
干锅鸡是好吃,但阮娇娇更想吃黄豆烧猪蹄,她都把黄豆泡好了,伸手去盆里捞了捞,看来只能留到发豆芽了。
“娇娇,中午方便蹭个饭吗?”陈兰青站在周家院门口,探出个头往里张望,“我把家里的猪蹄拿来了。”
太好了,可以吃黄豆烧猪蹄了!
阮娇娇喜出望外地迎上去,接过陈兰青手里的双喜花瓷盆,盆里的猪蹄切成了块,而且焯过了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