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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俊在旁边点菜喝茶。
当刘荨和刘飏讨论的兴头正高时,烤鸭上来了,两人默契的停嘴,开始大快朵颐。
司俊欣慰脸。
很好很好,至少两人习惯还是不错的。
等三个大男人吃完一整只鸭子,喝了鸭架熬的海带汤后,司俊让人上了茶水和点心、水果,刘荨和刘飏继续聊天。
他们从科技聊到经济,从经济聊到吃的,从吃的聊到风景,从如何省钱聊到如何省钱,从如何省钱聊到如何省钱,从如何省钱聊到如何省钱……
司俊扶额:“你们两很穷吗?”
刘飏和刘荨同时摇头。
刘荨道:“我不穷,但国家穷啊,什么都需要花钱。”
刘飏使劲点头。
刘荨夸赞:“加油,考个状元,说不定你能接司俊的位置。”
刘飏一边受宠若惊一边尴尬道:“我觉得我能考上进士就不错了,状元什么太夸张了。”
刘荨道:“不夸张不夸张,这么多年了,我们刘家一个一甲都没有,我那个伤心啊,但是又不能徇私,还得更严格,毕竟不能让人看轻我们对吧?”
刘飏点头:“的确应该更严格一些。”
两人就应该怎么更严格进行了广泛而深刻的交流。
司俊心想,若是其他宗室听到这两人的对话,或许会气得想造反。
虽然造反也没用就是了。
眼见日头西落,刘荨虽然很不情愿,还是被司俊拖走了。
临走之前,司俊非常好心的给了刘飏一封推荐信,让刘飏去国子监入学。国子监提供宿舍,刘飏也可以免了寻找住处。
“不过国子监中虽有博学之士,也有混日子之人,且也有许多欺凌之事。”司俊道,“你要多听多看。我不方便出宫,若有问题,可向这几人询问。”
刘飏心想,果然还是司公慈祥稳重,是可靠的长辈。
他感激谢过,心想会试一定要更加努力。
刘飏心知无论出身还是年龄,自己都不够资格成为皇位候选人。但童年和今日奇迹般的偶遇,无疑让他期盼的青云路,有了一个清楚的方向。
刘飏充满期盼道:“接司公的位置吗?我得更努力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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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会试放榜时,一名字引起众人注意。
刘飏,字子业,会试第十五名,宗室出身。
皇帝自继位起已有三十多年,从统一天下算,也有二十多年了。如今百姓安居乐业,国富民强这也就罢了,皇帝陛下开新学堂,教导一名为“科学”学问,将上天赐予皇帝陛下的智慧传播给凡人。
自此,大汉日新月异,若不时时刻刻学习,总觉得立刻就和人说不上话了。
有这种强大的学习压力,大汉朝廷都是精英中的精英,走在时代最前端的人。什么勾心斗角,都在这可怕的学习中消散,他们为了跟上皇帝陛下的思路,不断压榨自己的时间和精力,实在是没有任何力气搞事了。
大汉宗室也是这样。
本来大汉重新恢复生机,那些宗室们以为自己又能狐假虎威,为非作歹了,谁知道皇帝陛下居然取消了宗室的优厚待遇,让他们自己考试。
宗室哪能愿意?一天到晚一哭二闹三上吊,皇帝陛下却十分狠心,所有闹事的都当平民处置。
这甚至让不太喜欢当今皇帝的世族们都拍手叫好。
早就看不惯这些不学无术,仗着自己姓刘,就到处耀武扬威的人了。
该!
不过一些清醒的世族还是在叹气。皇帝陛下对待宗室尚且这么冷酷无情,何况世族?
在皇帝的强压之下,暴君之名渐起,不过骂得人多,夸得人也多。
骂得人把皇帝比作桀纣,说大汉基业迟早败坏在皇帝手中;夸得人则把皇帝陛下比作三皇五帝,比大汉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