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猫被救出来了,孤爪研磨也在当天小卖部聚餐上为其他人分析了一通最鹤生那套说辞,为什么快速打动本来还在犹豫要不要先上报校长再做决定的教导主任。
“首先,日本大多数人的鬼神观都很重,尤其是教导老师这种中老年人。”
“其次,最鹤生是我们的年级首席啊,学校也是要看升学率的,她的‘威胁’肯定比我们的话管用多了。”
“知识就是力量这句话体现在生活的方方面面!”最鹤生总结道,“还有,谁能告诉我用石头去砸管道这个馊主意是哪位小天才想的?你们都疯了是不是?万一碎石子飞到眼睛里去了怎么办?万一割伤手怎么办?啊?你们现在一个个都安静得跟鹌鹑一样是什么意思?刚才吃掉的豹子胆呢?!这么快就吐出来了?!”
令人语塞的回忆到此结束。
最鹤生看了眼体育馆外的雨,要回去的心反而更坚定了:“如果没有其他事的话,那我就先——”
“清——濑!!!”(Ki!yo——!se!)
“真的是清濑啊!清濑你真的来我们集训了呀!!!”
除了木兔前辈,还有谁能把她的姓氏叫得如此一波三折跌宕起伏呢。
“还是来了啊……”赤苇京治转过身,将最鹤生挡得更严实了一点。
“木兔前辈,你这样会吓到别人的。”
最鹤生将半个身子从赤苇京治背后探出,一只灰白的猫头鹰唰——的一下便冲到了他们面前。
“哪有!我和清濑这么熟,她怎么可能会被我吓到!”木兔光太郎一脸“我不是我没有你不要乱说”的严肃神情瞪着自家二传手。
“这样很危险。这一块还有雨水,万一脚下打滑怎么办?”赤苇京治深谙木兔光太郎的习性,批评完后立刻又夸奖道,“而且木兔前辈这么猛冲过来压迫感太强了,通常都会想躲开吧?”
本来还因为被说教而有点不开心的木兔光太郎,眼睛登时亮了起来:“真的吗?我有这么威武吗!”
萝卜加大棒的组合对付单细胞生物果然很好用。
“真的。”赤苇京治郑重其事地点头,感觉他要是用这副模样说出“今天的太阳是从西边升起的”,大概也会有挺多人愿意相信。
夏季来临后,木兔光太郎就少了很多去排球俱乐部的机会。更多时间他都需要放在与自己球队的练习上。
这只许久没见过自己猫咪小伙伴的猫头鹰,激动地向最鹤生询问他们的近况。
最鹤生很懂行地在“他们都挺好”后面补充了一句“大家都很想念木兔前辈”。
好哄的猫头鹰立马哼起轻飘飘的小调。
赤苇京治见状沉默一阵,叹了口气:“别老是这么宠着他啊清濑。你看,马上就得意忘形起来了。”
“偶尔一次也没关系嘛,木兔前辈那么可爱。”
最鹤生笑起来,接着一阵风吹过,冷得打了个哆嗦。
她的脑袋一偏,又在不停左右摇摆地木兔身后看见了某个难得没带口罩的主攻手。
“你怎么在这?”佐久早的目光扫过她被雨水浸成深色的长裤,蹙了下眉。
“后勤人手不够,过来帮忙。”最鹤生耸耸肩。
“清濑和佐久早君认识?”赤苇京治看了看最鹤生,又看了看井闼山新晋的王牌。
“初中的时候见过几次。”她解释道。
“不止‘几次’吧。”
佐久早忽然较起真来,像在和其他小朋友比谁今天得到的小红花最多一样:“我们和白鸟泽每学期都至少有一次训练赛,而且还不包括假期的合宿。”
“有超过十次?”最鹤生眨了眨眼。
不过确实以前白鸟泽和东京强校的训练赛特别多,平均两周一趟远征几乎是家常便饭。
“废话。”佐久早又忍不住地盯着她的膝下,“把自己弄成这样,你是去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