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鹤生现在还挺糟心的。
前段时间和宫侑去了一趟樱木家之后她终于在帮助五月的路上前进了具有实质性进步的一小步,但没想到那天与青峰大辉见的竟然成了……呸,没成永别,可也没好到哪去。至少桃井五月已经快疯了,她连续跟丢青峰大辉一个多星期,距离陷入疯魔绞尽脑汁思考该怎么给青峰大辉装一个信号发射器的地步似乎已经相差不远。
这种风一般的连桃井五月都抓不住的男人,几乎是天天定点移动的最鹤生就更别想再像上次一样撞大运了。
不过好在赤司了解到情况后对她们说青峰行踪可以交给他——文化祭在即,最鹤生真不觉得这个学生会长能闲到哪里去,但与上次对抗赛不同的是,从前凡事都喜欢自己一个人挑大梁的赤司征十郎终于学会寻找外援不再自己一个人逞强了!
虽然代价是绿间真太郎的空闲时间,但最鹤生深感欣慰,她第一次在这群人身上看到了一点向好的变化。
激动得连着好几天跑到学生会办公室给伏案工作的两个人送去了不少保健品和蒸汽眼罩。
绿间真太郎:“……”
倒也不必。
他推了推眼镜,给出忠告:“天天往这里跑,小心那些被赤司拒绝告白的女生找你麻烦。”
“绿间,你这话说得是什么意思?”赤司眯眼笑着,“去年情人节你收到的巧克力可比我多。”
“但是敢到面前告白的女生显然是你那边更多吧?”
“可更容易造成威胁的难道不是‘爱慕者’数量居多的一方吗?”
初中男生的吵架就是这么的幼稚。
最鹤生抖出数学奥林匹克竞赛的报名表,指着与隔壁房间相连的那面墙:“最近执行委员会(是的没错文化祭当然会有文化祭的执行委员会)不是占用了很多教室开会,老师就让我找找有没有空房间用来做临时的奥赛训练的活动室。”
“两人:“这样。”
主要是水谷雫没空接这种活,作为班长,跟执行委员会开会这种麻烦事自然被推给了她。
其实这也算一种不那么明显的排挤,但水谷雫并不在意,她甚至很开心。
因为最近班上实在不
安宁,背个单词都很难静下心。
执行委员会的事情虽然麻烦,但能在班里当上班长的人多数不会是什么燥脾气。开会期间发言很有秩序,比闹哄哄的教室环境好。而且开会内容什么的等散会的时候随便拜托谁给她看一下记事本就行了。
老实说赤司终于学会向别人寻求帮助(或许没有那么主动,也或许有绿间先提出帮忙的可能)还挺令最鹤生振奋的,这种欣慰就跟看见铁树开花了一般令她情难自禁。
她不敢说这都是自己的功劳,因为她的确只是多跟赤司提了几句不要总是一个人扛下所有,真正帮他做出改变的始终是赤司自己以及愿意为他提供帮助的绿间真太郎,但有改变就是好的。
好的改变则是好上加好。
抓不到青峰大辉,最鹤生也不会在他这一棵树上吊死,毕竟捆住桃井一个人已经是外人无法改变的既定现实,她再把自己的时间精力打上有点不值当。不如转移注意力,来对付另一个棘手的家伙——紫原敦。
要说最鹤生这辈子最不可能沾边的一个词大概非“傲娇”莫属。
及川彻偶尔都会被她坦坦荡荡的一身正气搅得没脾气。
对于她来说,承认自己的错误不难,向别人道歉也不难。
问题在于道歉是门学问,要体现诚恳要让对方冰释前嫌原谅你,这很难——但如果你知道了自己需要道歉的那个人的喜好,这个问题又会迎刃而解。
道歉示好,投其所好是永远不会错的。
她从前完全没把与紫原关系僵化的原因往自己身上归咎,她只是很讨厌这种看低“没有天赋”的人。但除此之外紫原敦也没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