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着他指示的方向看过来,然后对在场的其他人点点头,“失陪一下,她是来找我的。”
赤司站起身走到房间,随手将门虚掩上。
最鹤生把笔记本递给他,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歉:“我好像来的不是时候。”
“没关系,藤原学长和堀学长也是突然过来的,之前没打招呼。给你造成困扰了吗?”
“不至于,不至于。”最鹤生摆摆手,自从和赤司稍微熟悉了一点之后,她的肢体语言也开始变得
多了起来,“藤原学长和堀学长也是高中部学生会的?”
“藤原学长是。堀学长的话,是因为话剧部表演太成功,冰帝高中部的学生会会长很中意他,执意邀请他同行去吃个晚饭。”赤司微笑着解释道。
“啊?那位原来是冰帝高中部的会长呀?”
最鹤生眨眨眼睛,她只看了那位少年一眼,但对方惊人的美貌耀眼恨不得烙印在她眼底,夸张到能和她家亲亲表哥相提并论。
赤司听到她的问题,饶有兴致挑了下眉梢,“诶,清濑不知道迹部景吾?”
难得赤司表情会这么柔软丰富,最鹤生忍住嘴角的抽动,不耻下问:“迹部景吾是很出名的人吗?”
“算是。至少在东京的女子中学生里,他的知名度很高。”
从宫城来的乡巴佬一点都不了解你们cityboy&girl的爱好取向真是抱歉哦!
最鹤生故作镇定地抿了抿唇,如果不是学校不准带手机,她大概会当着赤司征十郎的面就地谷歌一下迹部景吾何许人也。
“行啦,那我也不打扰你了。这个是今天的记录,青峰君照旧没来,监督老师过来说他联系了秀德中学的队伍,周六下午打训练赛。营养师老师说紫原骨密度的体检结果显示他有点缺钙,让你建议他多补充一点钙质。”
“这话应该由他亲自去跟紫原说。”赤司略有不满地皱起眉头,但转念一想,他又叹了口气,“算了,我会去嘱咐他的。今天不能送你了,抱歉。”
往常赤司征十郎是会把最鹤生送下楼的,虽然距离很短,但至少这是一份感谢的心意。
不过他今天确实走不开,本就觉得这样的行为很没必要的最鹤生立刻摇了摇头:“不用,你去忙你的吧。”
“嗯,明天见。”赤司征十郎对她点了下头。
最鹤生对他摆摆手,随后转身离开。
目送她的背影在楼梯口拐弯消失后,赤司征十郎才重新回到办公室里。
正在和藤原愁讨论弓道的“无我”与网球的“无我”是否有共通之处的迹部景吾转移了话题。
他侧目看见赤司手上拿着的笔记本,点了点眼角的泪痣,用陈述的语气问:“那是你们篮球部的经理?”
“也是我的朋友。”赤司征十郎说,“打
探我可以,但是不要牵涉别人。”
“你这小孩怎么老这么无趣。”迹部景吾手肘靠在沙发扶手上,撑着下巴,嫌弃起赤司的一板一眼。
“你只比我年长一岁。”
“早一天出生也比是你年长。”他扬眉笑着。
赤司向来波澜不惊的脸上却隐约露出了不耐的神色,“你特地来初中部就是为了来跟我说这些的?”
“不然呢?就算有事务要移交,那也是高中部的职责。”
言下之意依然绕不过“你这个小孩就是比我年纪小”。
赤司征十郎沉默一阵,叹气。
他望向迹部景吾,那张脸上的自信与张扬十年如一日,让赤司下意识地想要排斥,感到不快。
不过他很快地将这股升腾至胸腔中的烦躁按捺了下去。
空气突然陷入了沉寂。
与双方都没有过接触,还硬是被迹部景吾拉过来的堀政行感到了一丝丝尴尬与无措。
堀政行看了眼身边学生会书记兼弓道部新生王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