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现在戾气怎么这么重,我只说要搬出去,为什么搬出去,你心里没点数吗?”
樊新义正言辞的指责樊母,樊母瞟他一眼,轻飘飘收回视线。
“呵,在婚姻存续期间,我没有做任何对不起另一半、对不起家庭的事。现在我是单身,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谁管得着!”
樊新语塞,理是这个理,但这不羁的态度轮到他妈身上,他怎么这么不能接受。
“再说了,你爸老当益壮,给你弄出个弟弟玩,这也就得亏樊家败落了,不然你还得和牙牙学语的婴儿争宠争家产,真够丢人的。”
樊新顺着这个思路一想,顿时觉得吞了苍蝇一样,依照他爸对陈美玉的感情,他能争得过未出生的弟弟?争不过的。
他被樊母一顿呛,房子也没要到,浑浑噩噩的回到房间。
樊父见他回来,赶紧过来找他,急迫的问:“怎么样,你妈答应了吗?”
樊新此时仍带着情绪,看到樊父只觉心烦,年过半百的人了,玩的这么出格,婚内出轨放到一边不提,竟然还弄出人命,摊上这么不省心的父母,他真可怜。
他坐到床边,低头摆弄衣服,冷淡地说:“没有。”
“什么,那我们还要住在这里,每天看你妈和那些男狐狸**?她知不知道自己是个女人,怎么变成这样了?”
樊新抬头紧盯樊父,“所以呢,我妈现在是单身,既没出轨又没怀孕,您急什么?”
樊父愣住,察觉到儿子情绪不对,又说不出什么,是他出轨,是他让陈美玉怀孕。
说到陈美玉,她们母女一走就是一周,电话短信一个没有,陈美玉还怀着孕,属于高龄孕妇,不知道过的怎么样。
他也不耐烦哄樊新,撂下脸子回房间联系陈美玉。十分钟后,他又来找樊新,面上带着焦急。
“你快给你媳妇打电话,我这边联系不到美玉,她们是不是遇到麻烦了!”
樊新一听,顾不上和樊父闹别扭,赶忙拨通白露的电话。
电话白露接了,但态度算不上好,尤其那边还有吵闹的音乐和男女的笑闹声,樊新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白露的话让他的猜测成真。
“樊新,你问我妈?拜托你转告你爸一声,我妈把孩子打掉了。”
樊新声音干涩,“你在哪里?”
“哦,我在外面玩。”旁边有一道男声插入,似乎在与白露**,隔着手机樊新都能感受到那股暧昧。
“这么晚了,快回家吧,外面不安全。”他没有继续质问,反而逃避的转移了话题。
白露嗤笑一声,“樊新,你真没种,我不信你猜不到我在干什么?我告诉你,我在给你戴绿帽子。”她推开手脚不规矩的男人,起身走出包间。
她倚在走廊的墙上,昏暗的灯光映出白露的烟熏妆,她穿着露脐装超短裤,拿出香烟点火吸了一口,吐出一个烟圈。
对路过的年轻男人抛了个媚眼,白露说道:“樊新,我们离婚吧。”
樊新不能接受这个结果,“为什么?我对你不够好吗?因为你,我和池柠的婚礼没有了;因为你,我和我妈闹翻;因为你,池家针对公司,公司破产。白露,你有没有点良心?”
白露像听到好笑的笑话一样,笑个不停,“你樊新也配跟我讲良心,池柠对你多好,你不照样算计,还想把池家的财产划拉到自己手里,樊新,你脸怎么这么大呢?”
“当初你也赞同,还夸我聪明。”
“我当然赞同,坏事你做,我只管做富太太花钱享受,傻逼才会拒绝。我白露再无耻,也没你能算计,咱们都不是什么好人,谁也别挑剔谁。”
“老实告诉你,我和你在一起,就是为了钱。现在你家破产了,连钱都没有,还想睡女人,快一边歇着吧!”
“还有你那个妈,胡搅蛮缠,一点没有贵妇的仪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