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过赵鹏送她回家的好意,池柠在赵鹏离开后,偷偷摸摸来到停车场,确定周围没有人后,鬼鬼祟祟的上了池学海的车。
池学海见状笑了下,“柠柠,爸爸就这么见不得人吗?”
池柠吐了吐舌,躲过池学海戏谑的眼神,笑着对司机说:“李叔,我们回家吧。”
池家门口,樊父樊母站在外面,小齐伸出双臂拦着他们不让进,双方争吵很大声。
还没过来,池柠就看到那对难缠的夫妻,心情顿时就不好了。
这俩人又跑来这里干什么?
车子开到门口,小齐和池学海打招呼,池学海点了点头,樊父樊母见池学海回来,忙绕开小齐跑到车子跟前。
樊父弯腰探头,手还拉着车门,池学海眉头紧锁,他这个时候才理解了妻子的庆幸。
司机李叔下车,拦住樊父樊母扒车门的动作,叫小齐过来帮忙。
池家的佣人们对樊家人都非常熟悉,但大家都是彬彬有礼,谁想到樊家人发起疯来这么有杀伤力。
小齐一边拦着樊家夫妻,一边吐槽:不愧是干出假结婚的家庭,果然够不要脸,够天下无敌。
李叔开着车子一路开进去,之后赶紧把大门关上,这期间小齐牢牢地抓住樊父樊母,从头到尾池学海和池柠都没露面。
见池学海视而不见,樊父一颗七上八下的心瞬间冷冻,如果昨天婚礼取消、被挂电话都让樊父恐惧,那今天池学海闭而不见,彻底让樊父绝望。
真的完了,他们被赶下池家这艘大船了。
樊母还在吼叫着,声音尖细吐字不清,但扩散极广,整个别墅区的人都能听到她的声音。
看到附近有人探头探脑,樊父深感丢人,扯了下还在产生噪声污染的樊母,两人灰溜溜回了家。
樊新去了公司,樊父为了堵池学海,特地待在家里,此时樊家只有他们两个。
樊父一张脸阴沉沉的,樊母也心慌了,她两手握在一起,染了红色指甲油的指甲抠进手背,却一无所觉。
“怎么办?他们真的这么绝情,十几年的情分说丢就丢,太冷血太无情了。”
樊父暴躁的大吼一声:“闭嘴。”
樊母受惊的抖了下肩膀,顺从的闭上嘴巴,低眉顺眼的给樊父倒茶。
两人在外面等了一下午,樊父又累又渴,却没有喝水的心思,烦躁的一把推开樊母递来的手,茶杯掉到地上,热热的茶水也溅到樊母手上胳膊上,她强忍着不敢呼痛。
“池家这边彻底搭不上线了,现在只能指望着公司其他合作商不会落井下石。”
樊父看都不看樊母被烫的地方,又是一巴掌打过去,樊母毫无防备,直接顺着他的力道倒在沙发上。
“愚昧妇人,头发长见识短,这么多年你在家待着,吃我的喝我的,整天不是美容逛街就是打麻将,富太太日子过的享受啊,连个孩子都教不好,无能蠢妇,当初我就不该娶你。”
樊父指着樊母的鼻子骂,樊母倒在沙发上,头发遮住脸,一直没有反应。直到听到樊父最后那句“不该娶你”,不知是戳到了她的敏感神经还是怎样,她突然暴起,朝樊父冲过去。
“你心里还有那个贱人?好啊,我不嫌你穷嫁给你,给你生儿育女,给你奉养双亲,给你爸你妈端屎端尿,那时候你说万幸娶了我,这时候说不该娶我,你是想娶陈美玉那个贱人吗?”
樊母如疯魔一般,两条胳膊胡乱挥舞着,樊父躲闪不及,被她挠个正着,脸上立刻出现八条血道子,一边四条,很对称。
“可惜啊,陈美玉嫌弃你穷,不肯陪你吃苦,早早嫁给有钱人。当时你只能娶我,不然一辈子打光棍。樊大傻我告诉你,你心里不痛快撒气老娘不管,但你别拿陈美玉那贱人和老娘比。”
樊父只觉脸上一阵刺痛,便明白留下痕迹了,又听到樊母提起初恋情人另嫁他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