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面瘫冷酷男,骨子里怕是个闷骚腹黑呢,真要想做些什么,就你这情商小白……啧啧……完全不够玩的!
徽音现在相信这话了,乍一看去,哪个人不觉得这男人正派冷漠的?可实际上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她不禁红了下脸,之前那几天折腾她不停做。爱的时候,乘着意乱情迷就能弄的她摆出各种姿态,自个儿在一边欣赏的同时,还引诱她出力取悦他。
胤禛眼底幽光闪烁,看到自家妻子目光羞恼地红了脸,心中顿时愉悦不已,凭他的聪明,当然能猜到这是想到了什么,虽然很想再拉着她双修,可为了避免彻底被嫌弃,只得遗憾地放下那个念头。
“徽音,那个罗茨,你杀了吗?”胤禛转移话题,以免下意识就想入非非了,尽管他现在的身体素质可不是从前的凡人之躯能比的,双修又不像单纯的房事那样消耗,反而会使他精神更好,但到底不能惹火了妻子,那结果可不是他喜欢的。
徽音醒神,脸上褪去了胭脂色,摇头道:“没有,我想留着他当你的沙包,他的实力还算不错,对于如今的你来说比较乘手。”
罗茨如果听到这话,一定会哭的!敢情他也就和件武器差不多,只能进入乘手的行列?
胤禛闻言失笑,随即又问:“你将他丢到哪儿了?”不是他要用这种说法,实在是深知自家妻子的他明白,“丢”已经算是好一些的形容了。
“可放活物的储物袋啊。”徽音很自然的答,紧接着猝然站起,“在我之前的衣服上挂着,你不会和衣服一起扔了吧?”
胤禛听到这黑了脸,可放活物的储物袋和外界是有个打开的通道的,以便提供给里面的活物呼吸用的空气,如果罗茨在里面,那不是意味着那几天他们两个……被只吸血鬼欣赏了?
徽音也想到了这一点,本身她用的东西多半是死物,空间较大、刻有静止时间阵法的储物戒指才比较得她亲睐,只是为了以备不时之需,才多挂了个储物袋,没想到现在用场是派上了,但问题又出现了!
夫妻俩相视一眼,同样冷着脸前往静室,想要确认事实是不是像他们认为的那般糟糕。
经过回廊走到静室门前,两人打开门的刹那,胤禛不由得望着身边人暧昧地笑,徽音则尴尬地红了脸,察觉到某人的神情,立刻竖眉瞪了他一眼。
静室的摆设并无变化,只是自打坐用的矮榻到地上,以及东一个西一个散落的两个蒲团附近,零零散散堆着被撕碎的布料,有的成块成条,有的作一处。
这些都还不算什么,痕迹最明显的要属那张矮榻,上面铺的薄竹席有些东倒西歪,分明曾被移过位,而竹席上……虽然干了,却能辨认出是什么来的。
胤禛视线溜到矮榻靠墙的地方,那里有几个手印,是徽音动情时抠下的,他身上也有,至今也还没消去。
徽音见某人目光定格,还以为找到储物袋了,结果顺着看过去,立时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她当然记得那是怎么来的。
“哼,你故意不整理的是不是?”徽音质问,实在怀疑这人的动机。
“这可冤枉我了。”胤禛无辜地回头,“你也知道,我做不来这些活计。”是啊,想他一当过皇帝的,怎么知道如何收拾屋子呢?
徽音心里是绝对不信,但此时也不好计较,只得去寻那个储物袋。
静室里的衣物几乎分辨不出男女和样式,仅能从颜色上看出个大概,纱质的、绡质的是汉裙的布料,也就是徽音的衣服,至于织锦的、缎子的则是满族男装的布料,是胤禛先前穿的。
翻找起来当然很慢,徽音也不愿意碰那些看着都让她脸红的东西,索性铺开神识,寻找与她滴血认主过的储物袋,不过几息,一个锦囊似的东西自矮榻边几团布料下飞出,落到了她手中。
储物袋稍打开个缝隙,胤禛凑过去和徽音一样看到了里面一角曲膝坐着的罗茨,金发碧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