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最好快点学会它。”
火球术是五行法术中最简单的了,胤禛心里是知道的,但是凭他习惯了办差理政的脑袋,实在记不来那繁复的手诀,可偏偏这手诀稍有差异,也无法成功施术,真是难为死他了。如今才只是个开头,胤禛无法想象,如果学到比这更复杂的阵法、符咒时又该是何等模样?
“发什么呆,赶紧练!”一道劲气飞来,胤禛下意识躲过,看着被那劲气剥光叶子的树枝,暗道“好险”,赶忙收敛心神反复练习那个手诀。
苍以鸿心疼地左右看看这一片惨不忍睹的花园,什么树叶凋零、花卉败落都是小事,他好好的花园被弄得跟狗啃了一样,如此参差不齐的场景,简直侮辱他的品位啊!再看看一坐一站在其中的两个出色人影,他敢怒不敢言地保留了意见,谁让他和他手下的人,没一个能打过人家的?只能认了!
“什么事?”残影掠过,本来还在远处坐着的徽音已到了来人面前,美目横波掠过一圈,淡淡停在了苍以鸿身上。
“我三哥想求见胤公子,所以……”苍以鸿有礼一笑,心头纵然狂跳不止,表面上却分毫未露。眼前绝美的女子白衣银绣,长发直垂到脚踝,即使没有像之前见过的那样梳好发髻、戴上珠钗,也同样清逸绝伦,美到让人摒息神往。
“没错,本宫想见见思卿。”苍以勤踏前一步,他是在场诸人中唯一一个目光不善看向徽音的人,也是仅有的不被如此貌美的女子所惑的莘澜人。
徽音眉梢微挑,欲扯不扯地牵了牵唇角,让众人意外地转头冲胤禛大喊:“你的爱慕者来看你了,指明要见你呢!”
那边还在打手诀的男子手一抖,一个火球从他指尖飞出,点着了一小片本就只剩下光杆司令的矮树丛。
徽音惊喜道:“成功了?”
而除了她以外的其他人均瞪着那噼啪燃烧的树丛,人能发出火……这怎么可能?有志一同的,他们将视线转向了已经飘过去的那个银色身影,全部想起了前不久那场收放自如的紫色大火……
“莫要胡言!”胤禛严肃地看向到他面前的女子,自然地伸手替她拢了拢有些乱的青丝,无奈地说,“你还要衣装不整到何时?头发这般长了还不好好打理,没得弄乱了!”
徽音抓起拖到脚踝的头发,不耐烦地道:“回头剪了算了,不知不觉就这么长了,梳起来真麻烦!”
“胡说!”胤禛面色一凝,罗罗嗦嗦开始数落,“满人的头发最是紧要,没有国丧怎能落发?你都一把年纪了,怎地还没轻没重?梳个头能用多少工夫,赶紧给我断了这念头,若是儿女们在,少不得要看你笑话,再说,如斯秀发……”他声音渐低,耳尖发红地没了下文,大手却是温柔地抚摸着面前人长长的发丝,喜爱之情溢于言表。
苍以鸿偏头望向身边的兄长,颇有点感同身受的滋味。
苍以勤黯然垂首,却有忍不住看向那心系的人,几天前见时狼狈至极,他没想到,自分开不过半年,那人竟变化如此之大。他日日夜夜相思担忧着,如今真的见到了,又觉得还不如不见,可心里仍是舍不得,所以他依然站在这里,未曾拂袖而去。
车武等人比起苍以勤兄弟的复杂心思,倒是震惊居多,他们从来不知,那个寡言沉默、清淡冷冽的胤公子,会有这般柔和温情的眼神,会有如此温柔怜惜的动作,甚至方才说话间,那从来如一的神情都变化了几次,最最不可思议的是,惜字如金的胤公子如此多话……不会是假的吧?
“见过三皇子。”胤禛手腕一转,递出一条发带并两只白玉步摇,用目光示意徽音整理头发,然后侧身挡住她面向来人,淡淡地点头道。
“思卿……”苍以勤眼神一热,向前走了几步,却在距离心上人五步开外的地方顿住,不知是心生胆怯了还是怎么的,他竟再也迈不动脚。
车武四个看的着急,跟前几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