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悦,本以为这小子武功没他高,应该是能制住的,没成想五十多招了都未见其露出败像,看来想凭武力抓人是不太可能了,他们境界有差,若出全力动起手来,他虽然不会输,可也绝对抓不住这小子,如此一来……他就只能想别的办法了。
比试结果,自然是卓亦赢了,外人不清楚内里,当事人这么说了,他们自然就这么信了,对于苍以勤而言,只要胤禛没受伤那就千好万好,至于这比试里面有什么可利用的,他现在还无暇关心,自有幕僚们分析出来了说与他听,不然,要幕僚干什么呢?
自那日后,找胤禛下战书的人多了起来,不过他一律都是推掉的,凭他的头脑,推掉些武夫的烦扰而已,并不算难事。
可他不知道的是,有双眼睛一直紧盯着他,虽无杀意,却充满兴味。
漆黑的山洞里,滴嗒的水声清晰可辨,胤禛醒来时,晕乎乎的脑袋尚未来得及思考,就看到了凹凸不平的石壁,摸到了身下柔软温暖的兽皮。
“醒了?”黑暗中一灯如豆,难以看清的人影拿着一根蜡烛靠近,露出了他的脸和模样。
“卓先生?”胤禛狠狠皱眉,吃力地抬起软绵绵的手抚额,终于可以正常思考的脑中,出现一连串的问题:他怎么了?发生了何事?他怎会和卓亦在这明显是山野之地的洞子里?浑身无力又是怎么弄的?
“是我。”卓亦将蜡烛放在兽皮边的地上,很自然地坐在胤禛身边,“没力气是吧?说起来这药效还真不错,过了一天一夜你才醒来,不过只要你醒了,接下来的事就没什么影响了!”
“什么?”胤禛不解,脑子有些打结,这是怎么回事?一些片断闪过,他猛然想起,之前是被苍以勤叫去品酒了,据说是荆国御用的佳酿,他只抿了一小口,然后……就是现在了。难道……
“你猜的不错,我在酒里下了药,要不然……”卓亦忽然停口,突地伸手捏住了胤禛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后丢了颗早就备好的药丸进去,待确定药溶了,才松手,“也抓不到你!”
“你给我吃了什么?”胤禛怒目而视,整个人的气息突然冰冷至极,紧接着他费力地侧伏,使力想要将药呕出来,可惜成效甚微。
“嘘,老子给你吃的,自然是能够让你舒服的东西。”卓亦神色变得诡异,他像摆布人偶一样轻易将兽皮上的少年翻转过来,如同情人般温柔地抚上那张清俊的容颜,“没用的,为了你,老子特意寻来的那药,入口即化,很快,你就会知道那药的美妙之处!”
“滚开!”胤禛后挪着躲开那只布满厚茧的手,鸡皮疙瘩已经起了一身,纵然全身无力,那森寒而充斥怒火的眼神、抿紧成一线的唇,以及冷硬如铁的面色,还是将他骨子里的尊贵傲气彰显了个十足。从这混蛋的举止和模糊的言辞,不笨的他,已经猜测到刚吃的药是什么鬼东西了。
“哼,老子为了你大费周章,怎么会轻易罢手?老子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卓亦表情骤变,阴狠而淫。邪地上下打量尽力向角落缩的少年,“还是说,你只愿被那皇子压在身下?”
“放肆!”胤禛大喝,因他无力,本来气势十足的话,硬是削弱了七分。
卓亦面含讥诮:“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人物?还‘放肆’?若非你这童阴之体千万年难遇,老子还不屑浪费练功的时日呢!”他猝然欺身,一手扯了胤禛回来,粗暴而随意地撕碎了其上身的衣物,“只要上了你,只要上了你,哈哈,老子就能顺利突破先天,达到武道的最高峰,你说,老子会怎么做?”
胤禛如同待宰的糕羊,还是已经被剥了皮的糕羊,他心急如焚,难道真要让个男人,还是个疯子给……不,这怎么可以?他集中精神力,想从储物戒指中取出剑来,对了,里面还有徽音留下的符咒,他绝对不要受此大辱,那还不如让他死……不可以,他好不容易才能凝体成功,他还要和徽音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