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着啊?
“废话少说,你若没些能耐,凭什么让我把女儿许给你,你又拿什么来护着她?”徽音眼神一变,半点不似作假的杀气逐渐溢出来,迅速地蔓延到了四面八方。
这边看着的默默身形一紧,表情凝重了许多:“额娘是来真的啊,这位候补姐夫惨了……”其他三人一听这话,精神都绷了起来。
作为当事人的瑞琪心惊不已,不是说这位侧福晋体弱多病、深居简出吗?怎么会有这样的杀气?就是他所见过最恐怖时候的莫老师与此时的侧福晋相比,顶多也就是旗鼓相当的水平啊!瑞琪不敢再大意,提起全副心神,调动全身的肌肉开始迎战,多久了,他没有这种浑身叫嚣着兴奋的感觉了,就是这种紧张,他都好久没体验过了!
从开始到结束,这场比试其实很短很短,但过程却很惨烈,这从倒地后的瑞琪身上就能看得出来。
“小子,你虽然差劲得要命,但是看在你没找其他女人等了我女儿好几年的份上,这门婚事我应了,可如果让我知道她嫁过去受婆婆欺负、受丈夫欺负,你们一家就等着吧,我可不是她皇玛法、阿玛,顾忌着什么开国功臣、皇亲国戚的名头,我自有千百种方法让你们付出代价!”徽音拿着紫玉箫直指瑞琪的脖子,比起额娘更像个阿玛地威胁道。
“侧福晋放心,奴才自当爱重妻子!”瑞琪没看清怎么被打的,反正他现在身上都有伤,而且被打得很有技巧,都是那种不容易好、可劲疼的伤,这下怕是要养好些天了!
“玲珑被她阿玛着人教得很好,内宅争斗丝毫不惧,但我警告你,若是敢弄些丫头、侍妾的碍眼,我不介意派人给你去去病!”徽音收回箫,目光却越发冰冷了。
只要一个?瑞琪怔了一下,随即咧着青了的嘴欢快的应了:“侧福晋放心,奴才本就是如此打算的。”他阿玛后院事多,他自小也吃过亏,所以早就打定主意只娶个合心的妻子的。
徽音拿出一个两指宽的玉瓶扔过去:“外敷个几次就全好了,你小子也太不经打了,我还没出气呢……”
爬起来的瑞琪拿着玉瓶望向那个如谪仙般远去的背影,嘴角不受控制地开始抽抽,敢情是找他出气的……在他认识的一帮人里,他已经是最经打的一个了啊,这玲珑格格的生母居然是这样的?太……太强大了!
康熙看着衣饰分毫未乱的徽音走近,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你好歹顾忌一下朕的……”
“你赐婚吧,这小子凑和着过关了!”徽音不理会康熙的念叨,直接说了她的意思,“婚期定了通知我一声,我好给备嫁妆。”
康熙的不满停口了,眯着眼睛也不管身边还有儿子、孙辈在场,沉声道:“一旦赐婚,朕就要把瑞琪调去西北,你可想好了?”如果选的是个寻常人家的,他绝不会如此做,可瑞琪是他看中要重用的将才,日后定是要掌兵事的,指个得宠的皇家格格已经破例了,更别说这个格格还是老四和徽音的女儿,他不可能不防范一些。
“随你便,反正这桩婚事我没意见。”徽音执箫的手一顿,周身溢出些煞气,“怎么,你还想让我给西北提供粮食不成?”
康熙汗毛倒竖,他听出了潜台词是“想都不要想”,再加上……这女子手中的东西是好拿的吗?他可没想着找事:“朕缺这点东西?”
“最好是这样。”徽音收敛气势,准备走人了。
“听老四说,你们吵架了?”康熙有点想看热闹的意思,毕竟他总占不到便宜,也是有怨气的嘛。
徽音似笑非笑地抬眼:“关你什么事?你一介帝王,若闲得很就早说,我那还有很多……”
“跪安吧!”康熙吹胡子瞪眼,急不可耐地赶人了!他到底不是年轻的时候了,已经拿来的那些都够多了,贪多嚼不烂,他又不傻!
一家四口齐齐行礼退下,徽音嘱咐颜颜多给默默说一些宫里的事,自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