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室里的徽音,唇边泛起一个苦笑,缓缓抬起了右手,尽力运气,却感受不到丝毫灵力,这情况只怕要持续一段日子了,她也没有想到会弄成这样,真是令人不爽啊!
本来在塞外之行前,她就打算乘着路上的工夫去探探须弥境的第五层阵法,可惜因为十三阿哥的缘故,硬是拖到了抵达塞外之后。鉴于康熙忙着他的“怀柔政策”无暇盯人,她每夜弄晕青燕后,就去须弥境中探查阵法,连着好些天终于决定昨夜去破阵,只是没想到第五层属性为土的阵法,居然是个幻阵,好嘛,现在阵法是破了,可她也出了状况,想知道第五层阵法里封存了什么,无论怎样都得等到她恢复元气才行。
灵力暂时不见,她的精神又受了极大的损伤,除了古武的招式,竟无一丝自保之力,更麻烦的是没有灵力替代内力,即使身手再灵活也难发挥出十成作用,由生以来,她司马徽音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好在这里是大清朝,比起21世纪来安全多了,至少不会有杀手突然拿着枪来暗杀,否则还真是死都死的冤得慌。
回到御帐的康熙叫来武丹,命他把这段日子以来徽音身边的事细细报上来,待听完后,康熙挥退奴才,一个人后靠在龙椅上叹气。
这个老大,真是没点眼力劲,可再怎样也是他的儿子啊!
想到临行前皇额娘说的话,康熙心里不禁盘算起来。
“玄烨,今儿咱们娘俩说话,若是皇额娘说的不对,你也别记挂。”
“这个徽音在宁寿宫有些日子了,她每日伺候着我用膳、陪着说话,我不晓得她与玄烨你的利害关系,可是瞧着是个好孩子。”
“听海嬷嬷私下里说,她原是个不喜佛的,但这些日子却不间断地抄了佛经为我祈福,看不出一丝不满骄躁,陪着我时也看得出是真心的,比你那些嫔妃好多了,有时候老五媳妇来了,还帮衬着尽孝心,从来不显出半点功来。”
“玄烨啊,皇额娘是女人,说不得多了解女人的心思,可七八分还是有把握的,徽音那丫头……你若是觉得不好控制怎的,就想办法收到爱新觉罗家来,有了丈夫,日后再多了孩子的牵绊,慢慢的心也就向着咱们了。”
“徽音的品性容貌都好,玄烨要是动了这念头,看看老五如何?老五敦厚,定会善待那丫头,保管出不了岔子。”
慢慢坐起身的康熙无奈地从回忆中醒神,当日皇玛嬷临走时交待他,皇额娘为了满蒙关系嫁入爱新觉罗家,没过上一天舒心日子,要他好好照顾皇额娘,这次许是看他为了徽音的事烦心,才难得开口出了个主意。可是皇额娘没见过京郊的那档子事,徽音虽是个女子,可他万万不能当作普通女子处置啊,眼下与她适龄的儿子哪个都是心头肉,那样一个女子,他怎么敢放到儿子身边?
康熙忍不住再度长叹,且再看看吧,目前已能确定徽音不会主动出手做什么,反而某些情况下还是有利的,想想日本国的赔款,想想已经翻译完成的日本书籍,如果老大真有本事抱得美人归,他当然不会吝啬一纸赐婚圣旨。
可让康熙没想到的是,他心里另有盘算地未曾表态,会引来徽音狠狠的一击,让他第一次痛到了骨子里!
康熙带着三阿哥、四阿哥、五阿哥与几位营地较近的蒙古王爷叙话,饮了马奶酒后准备出去转转,看一下晚上的摔跤比试准备的如何,却没料到才走到设置好的比试台上,便遥遥看到营地外缘不远的地方,围着好大一圈人看热闹,似是有人在赛马。
“看看,定是哪个调皮的,这会子就赛上了!”康熙笑着对身边的蒙古王爷们说道。
“皇上说的是,想来是年轻人耐不住性子,等不到比试的时候了!”几位蒙古王爷配合地开口,心里各自思量着可千万别是自家部下的人。
“李德全,派人看看去,是哪个这么急性子?”康熙和蒙古王爷想的差不多,都担心自家人丢脸,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