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玉!”赵星辰赶紧过去抱起了她。
祈环玉一愕,两滴泪水从眼眶中滑落。
“你怎么啦?”赵星辰抱着她坐在了琴凳上,轻声问道。
“昨天晚上有人要杀我,幸好护院们来得及时,不然。你就再也见不到环玉我了。”祈环玉楚楚可怜,瞪着一双惊恐的眼睛轻轻抽泣开了。
“谁干的!”赵星辰豁然起身,杀气腾腾的盯着祈环玉。
“奴家也不知道是谁,不过,应该跟沈家脱不了干系。因为,那黑衣人有骂我不识相……”祈环玉说道。
“狗东西,敢威胁爷的女人,活不耐烦了。”赵星辰勃然大怒,跨步就往外走,祈环玉怎么劝都劝不住。
“小姐,这头蠢驴上钩了。”贴身丫环‘阿依’轻轻笑道。
“唉……”祈环玉居然叹了口气。
“小姐应该高兴才是。”阿依说道。
“他的确有‘才’,只不过,生错了地方。”祈环玉说道。
“他注定将成为皇子争斗下的牺牲品,赤崖就是他的葬身之地。”阿依道。
“我不想他死在我手中。”祈环玉摇了摇头。
“又不是你亲自动手,小姐不必有愧疚。”阿依道。
“虽说不是我亲自动手,但是,他却是将因我而死。”祈环玉道。
“其实,没有咱们参杂进来,他照样会被哥哥们害死。”阿依道,“只不过,宗主交待的事小姐怎么办?”
“那绝不可能!即便我死也不可能。”祈环玉突然眉毛一挑,顿时,气机勃发,满屋火星飞舞,祈环玉无意中居然摧动了天雷宗的雷火。
“其实也不必过于担心,那头蠢驴已经跳进来了,玩弄他还不容易。”阿依点头道。
“阿依,要是他还有一丝清醒怎么办?”祈环玉突然间有些惊恐的看着阿依。
“小姐冰清玉洁,那肯定不能从了他,那就让阿依来吧。”阿依一脸绝然道。
“阿依……”
“主子,沈万石等候你多时了。”刚拐过一个弯儿,秦石过来禀报道。
“看来,周成春作了决定。”赵星辰笑道。
“没错!余海那边传来消息。
沈万石被周成春叫进了府衙。
不久,那家伙铁青着脸回了家。
下边就到天音坊来了,我说你在里头,他不敢进去。
说是天音坊不方便,他在‘望江舫’上恭候着。”李书文道。
“嗯!那就见一见他。”赵星辰应了一声。
望江舫是一条花船,有三层,宽十来米,长三四十米,在东阳郡相当有名气。
沈万石还真是财大气粗,把整条船都包下来了。
穿过歌舞,赵星辰跨上大船第三层,进了船上一号包厢,秦石守在门外。
进去后才发现仅有沈万石和两个漂亮的姑娘,桌上早就摆上了高档酒菜。
“万石见过八皇子。”沈万石跪地相迎。
“嗯,起来说话。”赵星辰脸一板,哼了一声。沈万石赶紧站起,把赵星辰让到了主位上坐下。
“八皇子,这些都是东阳名菜,您先尝尝。”沈万石脸一转,其中一个清丽脱俗的姑娘过来为赵星辰斟酒。
“八皇子,这位姑娘可是我东阳有名的才女‘林丝韵’,琴棋书法样样精通。听说了八皇子你精通韵律,还会自已谱曲儿,慕名而来要认识八皇子您哪。”沈万石笑着介绍道。
“噢?”赵星辰故意的一伸手,轻轻勾住了林丝韵的下巴。
发现林丝韵身子一僵,头头微微的一挪滑了过去道,“八皇子的《高山流水》停顿得宜,气韵自然,调达抑扬高下,意味无穷,闻之……”
林丝韵一边给赵星辰斟酒一边说道。
“这是一曲音韵相通,情感合拍的知音曲儿。”赵星辰笑了笑道。
“那是那是,就像八皇子您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