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
平康坊。
“……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只记今朝……”
阮青玉版的《沧海一声笑》悦耳又动听,再加上膝枕的曼妙,席云飞感觉自己飘了。
自从那晚一夜风雨过后,食髓知味的某人,这两天总是满脑子那种事儿。
木紫衣初经人事,他舍不得祸祸,便来祸祸这位享誉长安的大明星了。
一番颠龙倒凤过后。
阮青玉唱着席云飞教给她的曲子,坐在梳妆台前梳拢妆容。
席云飞懒洋洋的躺在床上,吃着厨房刚刚送来的桂花糕。
“青玉,回头你也去学个驾照吧。”
“驾照?”
“哦,差点忘了,长安这边还没来得及普及,那你就去学学怎么开车吧。”
阮青玉回过头,一脸惊喜的说道:“郎君说的车,难道是甲壳虫?”
席云飞点了点头:“嗯,你喜欢什么颜色的,回头给你整一辆。”
“真的,真的是最近刚刚流行起来的那种甲壳虫吗?”
“那不然呢。”
阮青玉放下梳子,雀跃的跑到席云飞跟前,直接双膝跪在床前,胸前的软肉与床沿挤在一起,勾勒出一道优美的风景线。
“奴家当然知道啊,昨日去绣招坊买衣裳的时候,刘夫人就开了一辆呢。”
“呵呵。”席云飞伸手刮了一下她的琼鼻:“回头等你学会了,我立刻让甄主事给你送一辆过来,这样你以后出门就方便多了,不过你要答应我,人多的地方开车千万要小心。”
“好啊,好啊,那我一定会认真学的,嘻嘻嘻……”
嗡,嗡,嗡。
席云飞神色一动,从枕头下拿出振动的手机,看一眼后,他朝阮青玉挥了挥手。
阮青玉见状,抿着小嘴,识趣的走出了闺房。
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阮青玉在席云飞心中的地位了,如果是木紫衣在这里,席云飞根本就不会避着她……
“什么事儿?”
“郎君,刚刚小刀那边传来消息,你要找的那个玉石矿找到了。”
席云飞闻言,猛的坐起。
是夜。
永昌坊,公主府。
席云飞吃完饭,忽然对刘氏说道:“娘,我估计不能跟你一起回朔方了,我打算再去一趟琉球,估计要五天左右,五天后我会准时回到朔方的。”
刘氏眉心微蹙:“怎么又去琉球啊,我们不是刚从那边回来嘛?”
席云飞朝一旁的木紫衣投去求救的目光。
木紫衣会意,搂着刘氏的手臂,说道:“伯母,二郎既然有事儿,就让他先去忙嘛,这不还有我呢么,我陪着你一起回去呀。”
刘氏狠狠瞪了一眼席云飞,然后满是慈爱的拍了拍木紫衣的手背:“诶,还是紫衣最乖了,好好好,咱们不理他,咱自个儿回去便是。”
翌日,凌晨。
一艘飞艇背对着启明星,缓缓朝南方飞去。
···
而就在席云飞出发南下的时候。
占城的事态发展到了白热化的地步。
廿八这天,裴铭带领一支五百人的队伍,带特战队的掩护下,直接将占城王宫占领。
而在四个城门外得到消息的王子们,在经过一个日夜的鏖战之后,已经耗空了所有底蕴。
最让他们意想不到的是,原本归附他们父王的那些臣子们,竟然超过九成的人都归附了裴铭。
此时,北城门外。
还活着的几位王子殿下仰天怒骂着大唐人的无耻行径。
特别是大王子范头黎,他是最有可能得到王位的人,可是,现在却成了为他人做嫁衣的傻子。
看着地上二王子范沙的尸体,范头黎感觉自己被整个世界耍了。
“那个可恶的大唐人,他是什么时候收买了那么多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