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吗?”文寺卿在世时对他也多有教导,但他的死,真的不能深究。
江砚白长舒一口气,冬寒穿过窗缝,钻进他的脖颈,“聂星回来了。”
“回来了?回来了是什么意思,他不是……死了吗?”冷不丁听他提起这个名字,黎辞舟瞪大了双眼。
“你只是看见他落入悬崖找到一具面目全非的尸体,却并不能确认就是他的尸体。我伤好后去崖边察看过,崖边有藤蔓缠绕,崖底有潭水。”
“他没死!”黎辞舟倒吸一口凉气,“你什么时候意识到他回来了?”
江砚白垂下眼睑,“女童失踪案,是他给的迷药,采花蜂用的药,也是他所制。”
黎辞舟闻言,重重给了他一拳,“江砚白,你还当我是兄弟吗?”那么早便知聂星回来了,却还瞒着他!
江砚白闷哼一声,勾唇浅笑,“自然。”
黎辞舟愠怒,“他还想做什么,你们江家欠他聂家的,你两年前就已经还清了。他现在是什么意思,逼你重查此案?”
江砚白摇摇头,“也许是吧。”
“他那么有本事,让他自己查去,来逼你算什么大丈夫。”黎辞舟顿了顿,又说,“他确实也算不上大丈夫。”
江砚白拍拍他的肩,“行了,我有分寸。你别大声嚷嚷就是了。那个案子我不碰,只是调查老师的死因。”
黎辞给了他一个眼刀,这两件事有什么区别吗?说来说去,还是要查。
江砚白温言道,“你家中有妻有子,不必参与此事。”
“说的什么狗屁话!”黎辞舟难得说句不雅的话,“我是怕死的人吗?还有,你也不似从前心中无牵无挂啊。”
黎辞舟意有所指,江砚白苦笑,“她租下了小圆楼。”
“沈记要在金鸣坊开张的店是小圆楼?这……还真是巧了。”黎辞舟不得不感慨一句真是孽缘,他瞄了一眼江砚白,“你不会是怕沈掌柜……”
江砚白一抬手,“我重查此案,与她无关。”聂星制的药屡次出现,从目前发生的事情来看,他比两年前更加疯狂,已经毫无怜悯之心了,他不主动杀人,却为杀人者提供便利。若他再无行动,殊不知聂星还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来。
聂星是在拿全城的性命与他赌,赌他会妥协从而重新调查当年的案子。不得不说,聂星成功了,江砚白不能置百姓的命于不顾。
黎辞舟问,“为什么非得是你?”
江砚白翻起卷宗,“在朝中,他也只信我了吧。”
黎辞舟冷哼一声,“真是讽刺。”被一个罪犯信任,是好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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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鱼在做纸杯蛋糕。
纸杯蛋糕算得上是她童年的另一最爱,上层是香甜的奶油,下面的绵软的蛋糕底,最重要的是便于携带。
小时候谁若买了纸杯蛋糕,不拿上它在别的小朋友面前晃上两圈那是不可能的。待吸引了众小孩的目光,再在众人羡慕的目光下,小口小口吃掉,拉足了仇恨。
这里没有纸杯,沈鱼找铁匠打了几个铁质杯底,四方油纸折成马芬杯的形状,放进铁质杯底里使蛋糕液倒入时纸杯不散。
铁质的杯底导热快,烤制的时间也好缩短些。其实铝质的最好,但沈鱼打听了一下铝价,还是算了。
热腾腾的纸杯蛋糕出炉再挤上一层鲜奶油,洒些干果碎。可惜她不会用奶油做花,沈鱼不是专业甜品师傅,这个有些难度系数。
要是再来一朵粉色小花,那才是真正的爷童回呢!
阿蓉拿了个小勺擓了一勺上层奶油,瞪直了眼,惊喜道,“如此味美,便是断了手也值啊!”
阿芝揉着自己酸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