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此要好得多。
钱又不是没有,他的土畜馆可能赚了。
更何况,郑娘帮津绛县里的贵夫人们测算安全期的业务搞得红红火火的,收入也相当不错。
作为郑家的顶梁柱,或者说是郑姚两家的靠山,他们怎么也得盼着郑爹的官途越走越顺啊!
“你呀,管住嘴巴别到处瞎嚷嚷。官场上的事没那么简单,爹心中有数,你别胡乱掺和进来。好了,要是想帮爹的话,你跟晖儿就好好的把在津绛县事业捣鼓的越发蓬勃兴旺。那时候,说不定就会因为有人想过来摘桃子,从而把爹调到别的地方任职。”
郑继安闻言立马敛下笑容,哐当的放下手中的碗勺,很是严肃的驳回大儿子这花钱升官的想法。
这歪门邪道的东西,到底是谁教会他的。
其实,他又不是什么清高之人,虽然不同意大儿子说的花银子打点,但早在数月前就已经写信去咨询过同僚和好友。
只是还没等到回信,就发生了一件让他不得不安心留在津绛县继任知县一职的事情。
“爹,您、您别丧气啊。您那么能干,肯定会有上司赏识从而提拔您的!嗯,我和阿宁也会好好工作,让您每年的考评都能得优等。”
郑承文被郑爹训斥一顿后,蔫蔫的放弃用金钱铺路的打算了。
不过,他爹话里那句等人来摘桃子才能调任,这是什么丧气话。
emmmmm……
怎么回事,这话听起来好像还蛮有道理的嘿。
要是津绛县永远都是一个烂泥扶不上墙的贫困小县,那可能连当别人镀金的踏脚板的资格也没有。
好吧,为了郑爹,摘桃子就摘桃子呗。
他们就好好的继续为别人种桃子罢了。
“嗯,咱一起努力。喏,你娘的木瓜汤已经喝完了,你拿着碗赶紧走。土畜馆需要你,爹的前途,也靠你了。”
听了大儿子的吹捧和保证,郑继安心下一阵熨帖。
可惜,津绛县的真实情况,他根本不敢跟家里人透露太多。
他忽然被安排到这里当知县,很可能就是幕后有人在操作。
虽说那人隐藏的颇深,但他查了两年的时间,还是隐约找到一丝可寻的线索。
总之,那幕后之人对他们郑家并无恶意,甚至有一定的善意。
要不然,他们郑姚两家的人在津绛县不会过得那么平淡顺心。
而且,不久前他还从朱家家主手中,拿到了一封火漆信。
打开信一看,写信的人一开始就在褒扬他们郑姚两家在津绛县的付出和贡献。
尤其是成功减少了“不举子”的数量,县里的百姓收入增加,得以安居乐业。
之后,还用了半页纸洋洋洒洒的说了一些让他安心的话,才暗示的提出,很快就会有一件能立大功的托付于他,让他不要急放宽心。
最后,写信的人向他保证,道是他们继续用心效力的话,不久的将来定会因此而加官进爵,一路高升。
收到这封奇怪的火漆信后,郑继安真是既惊又惧,只觉得后怕不已。
从信中透露出的今上对津绛县略有耳闻一事得知,这幕后之人,竟然是一位能够上达天听的人!
如此位高权重的大官,竟然会看上他们家,还打算让他们为之效力。
惶惶不安了足有一月的时间,他才慢慢的冷静下来,开始分析这位大官的所思所想。
可以断定的是,那幕后之人一直以来都在密切关注着他们。
而且,十有八九,朱家就是这人的手下。
说不定,朱家人还被下达不得违逆他们的命令。
不然的话,朱家不会从一开始就对他们步步退让事事顺从,写信的人也不会对他们的事情如此清楚。
发现自家人暂时并无性命之危后,他把当官这些年以来遇到的大人物都扒拉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