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虽这般说着,可心底却仍旧止不住疑惑,也不知道他们东家,为何突然想要给镇国将军府卖个好,还得让他亲自走一趟…
此刻已经被拉开的贾倾听到这,又开始疯疯癫癫的笑了起来,“天不亡我,该死的一起死啊!”
镇国将军似是沉凝了下,方才对着锦袍男子微微颔首示意他说。
看来钱家也是一样的记吃不记打!
醉香酒楼的掌柜抖了抖衣袖,将左手放置于腹前,而后竟把那日贾倾和钱双双之间的对话一字一句的复述了出来。
这等简单粗暴的方式,直叫现场的人听得一愣愣的。
而锦袍男子也复述得差不多快背过气去了,这可是他被他家东家,摁着硬生生背了一整个晚上的成果!
末尾,他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补充道:“钱家小姐交于贾倾的那些礼物,皆是交代醉香酒楼帮忙置办的,而至于被加料这事,可便不是出自醉香酒楼之手。”
他轻笑了一声,“再怎么说,我醉香酒楼也不至于傻到会去自砸招牌。”
镇国将军虽不知醉香酒楼此举到底是什么意思,但他既然敢当众说出这些,应当不会有假。
“对了,那日贾倾与钱家小姐似乎还不小心让自己中毒了…”锦袍男子抿了抿嘴,“当时那状况,也有好些人瞧见了,人证自也是有的。”
项遇扬了扬眉,抬手摸着鼻子,“那是我做的…”
他哼哼了声,“不过都是活该的!没想到那钱双双也中招了哈哈哈。”
项天歌眼底精光忽闪,暗自在心底直呼一声,干得漂亮!不亏是她家三哥哥!
这时,情况似乎有些扭转,项鸿晖眼珠子一滚,当即揪着时机不放,“那死丫头肯定是和钱家勾结,想要从中挑拨我们!兄长,你千万缕清,不能被他们蒙蔽了双眼!”
项天歌:“……”
她这二叔可真行,难怪在原书中一直作死,却还能活到最后。
骤然,在项裴身侧,一抹黑影乍现。
“禀公子,属下已经将贾倾一家自项府中救出。”
场面一片寂静,就连呼吸声都变得清
晰可闻。
李春梅脸色一变,怎么会?那贱蹄子一家不是被她关在了暗阁里了麽?怎么还会被找到?
一定是吓唬人的,对!就是吓唬人的!
她卯足力气挣脱开守卫,冲着项裴扑了过去,“你们冤枉人!谁知道是不是想要故意嫁祸我们!”
可项裴身旁的黑衣人也不是吃素的,毫不犹豫朝扑过来的李春梅就是一脚,动作利落的将她踹飞两三米有余…
贾倾听到家人得救,此时嘴角却掠起了一抹冷笑,“呵,怎么不都死了算了…尽只会拖累我…”
这一刻,瞧着她这般模样,项裴眼底只剩下几分淡淡的可悲,心中却已毫无波澜,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
极快的,又恢复了正常,他抬眼睨着项鸿晖,“我尊你一声二叔,就换来了一场欺骗,以及一场毁灭?如今多方证据确凿,你还有何话想说?”
项鸿晖还能有什么话可以说?
现在任由他再怎么狡辩,也不会有人信了,只能垂下眸子,在心底默默盘算着后路。
镇国将军有些疲倦的朝着宴席上的人摆摆手,“各位便先回去罢,叫你们看了一场笑话了,事后本将必会以礼致歉,现今本将需得处理一些家事。”
这事纵使再怎么搅,说到底那也是项家的家事,他不愿看到他那一世英名的老父亲死了还得被人抹黑,强扯上一个莫须有的骂名。
宴席上的也皆是明理人,悉数嫌恶的瞥了项鸿晖以及他那泼妇媳妇一眼,朝镇国将军行了一礼,便都暂且告退。
待众人走后,方才被踹倒扑在地上吃沙子的李春梅也不再顾忌什么了,肥胖的身体在地上打滚,随后又是一阵哭天喊地,她抄起桌上的碗碟“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