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她待在那里正好呢,若是听到事情发生了,自己还没办法赶过去,估计很有趣呢!”
项天歌轻笑了声,抬手戳了戳它的小脑阔,“你这小坏鸟还真的挺坏的。”
“切,我还不是为你出气!”
“好了知道你好,回去了就给你加餐,最近秋季大丰收,新得了一批挺好的谷子。”项天歌半敛眸底幽光,“现在就可以让它们行动了,速战速决!”
“得嘞,现在我就去!”
话音未落,项天歌膝盖上的黄鹂鸟瞬间消失,在半空中盘旋了一小会后,便消失在天际。
项天歌抬
眸盯着蓝天上飘浮着的浅薄云彩,纤长的睫羽轻垂,遮得她眼底一阵晦暗不明。
既然花姣姣敢算计她,那她怎会不敢奉还回去?
她敛去了心底所想,又站起身,走到某处角落,“出来吧。”
下一秒,只见一只大壁虎从墙缝里钻了出来,这是负责守着华翡阁的小动物之一。
“去外头联系一下你的一些弟兄,让它们开始去查昌南王府干过的丑事,还有某些不为人知的罪证。”
她属实很懒,也非常的嫌弃麻烦,但既有人自己找上门来,她势必会以双倍打还回去。
……
酒楼雅间内,花姣姣垂眸看着茶盏内,漂浮着的茶叶,心情稍显浮躁。
她起身走到窗边,观望着隔壁醉香酒楼人来人往,闹热非常,心中便更加的气忿。
“该死!都怪项天歌这个贱人!”
不然,她如何会被勒令无法进入醉香酒楼?
醉香酒楼也该死!居然为了那个小贱人,宁愿得罪她!
越想,花姣姣便越是气忿,她转身直接将矮桌上的茶盏扫落,一声脆响,砸落到地上。
她气得胸口欺负不停,脸上的神情扭曲,“都该死!易尚宏也是废物!”
分明都跟她保证了,
说他能毁了项天歌替她报仇,可他都做了些什么废物事?
没伤到那小贱人不说,居然还把自己搭进了大牢!甚至连累到她父王!真是愚不可及!
“嘭嘭嘭。”雅间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花姣姣脸色愈发难看,“进来!”
房门被推开,只见侍女芍药匆匆走来,她连忙走到花姣姣身旁,将声音压低。
“县主不好了,刚刚奴婢收到消息,城西那群负责为我们搜集情报的混混,被一锅端了!”
“什么?!”
芍药被她这么一喝,吓得噤声,却又不得已再次出声。
“安
贵仪还递消息出宫,声称咱们安插在宫里的暗桩,莫名都犯事,并且皆给处理了…”她弱弱说着,“您名下的资产也皆遭到了打压…”
芍药一样样的说着,眼看着花姣姣整个人被气得颤抖着,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声。
“啪——”
芍药红肿着脸,默默低垂着脑袋不敢说话。
花姣姣双拳攥紧,指甲深陷掌心,眼睛憋得猩红,恐怖至极。
她几乎所有的势力全在一日内出了事,如何让她不气?!
“滚出去!”
“是。”
芍药逃也似的离开,只怕慢一步便会被花姣姣杀了泄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