瑕的脸庞上,萦着一抹浅淡的幽深,未有人知晓他此刻在想些什么。
……
“师父…真的有人在追杀我们吗?”
齐俊才抱着手中的包袱,有些后怕的左看看右瞧瞧,打量着眼前这陌生的环境,他手心发汗。
前不久,突然闯进来了好些黑衣人,二话不说便将他们屋里的东西,全然利落的打包好,又带着他和他的新师父赶到了这里。
在他拜师的这些年来,他都未曾
知晓他师父究竟是何人,身后又有什么背景,但依现在看,不管是前者或后者恐怕都不是一般人。
“哼!”
一道语调阴森浑浊的冷哼,打断了他的思绪。
“若非你背着老夫莽撞行事,又岂会招惹来这事?”杨杜衡恨铁不成钢的瞪着跟前傻站着的齐俊才,“别以为前些阵子的事老夫并不知晓!”
齐俊才身体一颤,心虚的压下了头颅。
未等他说话,杨杜衡在训斥完,却又及时的给他塞了颗甜枣。
“若想挑战,需得像为师这般。”
杨杜衡眯了眯三角眼,房屋内微弱的光线打在他的鹰钩鼻上,将他衬得有些诡异。
齐俊才不知是想到了些什么,眼中一惊,弱弱的问道:“师父的意识是…将这几年来好不容易才研制成功的东西…”
“哼,徒儿只需记得一点,成大事者,当不拘小节。”
说着,杨杜衡眸色森冷,“只有代价越大,才更能体现出我们的能力,不过是些不起眼的蝼蚁罢了,死伤一些不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