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始终一脸笑眯眯的,语气温和,“金家主,在下只是过来通知你一声,自此一刻起,醉香酒楼将断绝与金家的生意往来。”
吃瓜群众心里顿时舒爽了,暗道这醉香酒楼的生意活该能蒸蒸日上,这决定下得简直就是快狠准!
项天歌颇感意外,但想起这凤掌柜有这手腕倒也不足为奇,否则,醉香酒楼如何能碾压那么多的酒楼,成为京城之最。
但他们想得通,可不代表金贵想得通。
他脸色当即一黑,熊掌拍向桌面,
“哐”的一声震得桌上酒杯里的酒水摇曳个不停。
“你什么意思!?”他被凤掌柜的话气得怒火腾地冒起,烧得失去理智,“我金家可是京城垄断一方的鱼坊!就连钱家在这一行都不如我金家,你醉香酒楼是不想做生意了?!”
凤掌柜丝毫不恼,只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仍是那一副笑眯眯的模样,“放眼京城,鱼坊又不是只有你一家。”
“来人,将金家主丢出醉香酒楼,日后金家的人不得踏入醉香酒楼一步。”
见金贵满脸愤然,他轻声一笑,好心提醒,“金家主可知你得罪的是谁?”
“这位是世子祈。”凤掌柜扭头对司祈年点头一笑。
他只说世子祈,并未说明启侯府世子。
“这位是镇国将军府嫡小姐。”他礼貌的对项天歌轻轻点头示意,方才转头看回神情呆滞住的金贵,垂首摇头笑道,“下辈子注意点吧。”
金贵的脑子里霎时掀起了一场狂风血雨,他一脸不可置信,被吓得当场瘫软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