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反派怎么带绿了,不是,嘴角乌青了……
项天歌眸中精光闪闪,天呐天呐,到底是哪方神圣竟让大反派破了相!
骤然,她只觉脑瓜子里“嗡”的一声响,瞬间想起了早上准备出府时遇见她家二哥三哥,两人亦是同样顶着一张挂彩的脸。
她呵呵干笑着,总觉得事情不太妙,边敷衍边套着话,“当然是保护年哥哥呀,但是年哥哥怎么受伤了?”
一句话,便让死去的记忆突然攻击起了司祈年。
他霎时想起了昨夜,自己竟然真的幼稚般的陪同将军府那俩兄弟,整整打了一宿以及不经意间嘴角还被擦伤一事,眸中极快的掠过了一缕幽光。
“男人之间的切磋。”他有些不自在的挪开了视线,一本正经的说着。
又是这句话!
项天歌一丁点都不淡定,这明摆着她家二哥三哥昨夜一整夜未归,肯定是跑去找大反派干架了!
好家伙不得行,今日放学回去她定然得叮嘱他们去,大反派的阴晴不
定可不是闹着玩的。
司祈年垂眸睨着她一脸肃然,略感疑惑。
但目光触及她脖间戴着的一枚玉扣,再见其玉质时,眼底浮现出几分令人捉摸不透的深意。
献玉一事,他人不知,他却是知晓的,倒是没想到项霖还有这等运气。
而他眼前的这枚粉团子却也不简单,竟是事先瞒着那么多人准备了备用军粮,还是一早便规划好的了,她是知道些什么吗?
司祈年藏于眼底的疑惑转变为一缕兴味,又缓缓化成了一抹不爽的意味。
暗道着小团子分明精明得紧,可又为什么和那些无知女子一般,会被司骅的表象所迷惑?
彼时,项天歌眼珠子滴溜溜一转,正准备想个法子离开时,正巧上课钟声徐徐响起。
她敛去了眸底几许古灵精怪,昂起一张糯叽叽的小脸蛋看向大反派,奶呼呼的说着,“年哥哥,婉婉要先去上课咯,空了再找你玩儿。”
模样满带乖巧,让人不忍拒绝。
项天歌见司祈年未
有回应,便自个儿当他是默认懒得说话了,噔的一下蹦下了秋千,拔腿就跑。
头上忽而传来一股牵制感,让她不得不停下来。
司祈年抬手捻住了她系在发髻上的红绸带,看着被迫停下来的小人儿,唇角勾起了一丝微不可见的弧度。
“离司骅远点。”他意味不明的道。
可项天歌却听不懂他这没头没尾的话,感受到头上那股牵制感的消失,她没来得及细想,直接往课堂的方向冲了回去。
逃离大反派的魔爪要紧,其次,离不离原书主角远点可不是大反派说了算,而且迟了邓夫子的课堂可不太好受。
司祈年如松木般背着手站在原地,一双天生含情的桃花眼,淡淡的睨着她闷头使劲儿跑的身影,极浅的轻笑了声。
一缕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落在他那张尽极清隽的面容上,与他稍显冷白的肤色形成了比照,将小少年衬得那般的不食人间烟火。
好半晌,他才收回了视线,垂着眼帘冷淡的扫了
眼地上那块未干的痕迹,纤长的鸦羽微颤。
他轻启绯唇,语调寡淡无波的唤道:“从川。”
“属下在。”
从川乍然出现,抱拳颔首,满脸正色的回禀着,“户部郎中陈家之子属下已给予教训,力度掌握得正好,可让他十天半个月来不了学堂。”
他顿了下,又补充道:“那些纨绔子弟属下也顺带着收拾了。”
司祈年满意的眯了眯眼,紧而从怀里拿出了几封信件抛给从川,声音有些冷,“是时候去搜集查证我那假爹干过的那些事了,与之蛇鼠一窝的人也全都揪出来。”
说着,他冷哼了声,“回想起来,那父子俩倒是都喜于惯用表象这一招。”
从川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