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定是,此番被困在山谷里的副将只有一个,他这身穿着没错。勿要再犹豫了,国师大人给我们的时间不多,快些将他处理了,我们好回去复命。”
“正巧这会他独自一人,倒是给了我们不少方便。”
隐在暗处的几人确定完,互相对视了几眼后,便各自散开,准备从不同的方向开始包抄“项霖。”
花庆一阵踱步过后,脑子里忽然灵光一闪,他猛地拍了下手。
是了!会不会是项霖已经找到了其他出口了,不然他不会突然有这么多粮食的,被困之时也没见他有带。
想到这里,他心里沾沾自喜,准备回去告诉那些仍旧被蒙在鼓里的人,恰巧还可以靠这机会将项霖拽下来,凭什么项霖在那些人心中的地位能高过于他?
他哼哼了几声,正转身时,迎面一缕寒风袭来,眼前冷光乍现,惊得他往后退开几步。
未等他再次反应过来,后背,心脏以
及咽喉各处霎时传来了钻心的刺痛。
他当即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周身蓦然出现的那些手持长剑的黑衣人,浓浓的杀气瞬间将他紧裹。
花庆都还没来得及想到为什么,在那些人将长剑撤离时,他便不受控制的瘫软到地上去。
嘴巴以及身上各处伤口纷纷汩汩的涌出鲜血来,迫使他一句话也无法说出口,时间停留在他那双瞪大到再也合不上的眼睛。
为首的黑衣人伸手在花庆脖子上探了下,声线冷硬,“死了,走吧。”
眼前的变化不过就是几秒间的事,他们撇下了死不瞑目的花庆,转身回到天顺边关内的主营帐汇报任务结果。
“禀国师大人,项霖已被属下等暗杀在一片林子里。”
国师宗辛眯了眯眼眸,抬手捋着胡须,“可有确定?”
“属下已确定无误。”
闻言,宗辛适才满意的点点头,一头黑白交错的发丝微颤,他轻动手指
,示意眼前那几个影卫退下。
一同在营帐内的天顺边关守将眸光微动,有些激动的搓搓手,当场适时拍了个响亮的马屁,“国师大人就是厉害,轻易便让宁朝折损了一员大将。”
宗辛眯着眼享受着,也没说他什么,心里是满满的自信,笃定他此番的计策定能让宁朝吃一个大亏。
守将拍完马屁,抿了抿唇再将方才还未来得及开口的话说出来,“那国师大人,现在我军粮草已经所剩无几了,需向朝廷申请不?”
“不用。”宗辛一脸淡定,“死谷里的宁朝兵如今已群龙无首,并且宁朝边关内早已无粮,不可能会去援助,用不了几日,死谷里的人必将会投降。”
“妙!实在是妙!”守将伸出大拇指一顿使劲赞叹着。
宗辛眼皮一跳,“对了,派些人去围住死谷,待里头的人撑不住想要投降了,便炸开死谷的开口。”
“是!”
守将转身便出
营帐准备去交待,掀开帘子时,一股冷寒的风猝不及防的灌进了他的领子里,冷得他止不住缩了缩脖子。
暗道近来天气似乎有些不同寻常,好像有一个要下雪的意思。他抬头望了会天,并未多想,喜滋滋的埋头继续走路去准备通知的事宜。
宁朝京城,终于迎来了两年一度的放榜日,整个京城无外乎都笼罩在一种紧张激动中。
礼部南院的东墙边,早早便聚集了一大堆人,个个皆抻长脖子往礼部里面望,都在猜测着他们什么时候出来放榜。
其中除了些心情惶恐紧张的考生在等待之外,还有许多看热闹或下注的人,更有好些京城权贵在周围的酒楼雅间里等待着,放榜之日,也是他们挑选女婿之时。
“欸,为何没见镇国将军府的人过来?前段时间他们不是还因为作弊一事闹得沸沸扬扬的麽?这会咋个来看榜的人都没有?”
“杨兄你关心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