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
闻言,晏乐山眉心微凝,却也未夸下海口。
他缓缓摇了下头,只凭着自己的推算,平静出声,“不知,但老朽能解。”
赫连淮扫了他们一眼,最终将眸光定在司祈年身上,虽知他这弟弟是关心他,可也担忧这小子像此番过来天顺这般冲动行事,在心底略略斟酌了下。
“我
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莫要为难晏老先生。”
司祈年抿着绯唇,并未开口,只觉得毒能解便好,如今一切还有他,顶多就是推迟回去的时日罢了。
而晏乐山此刻却有些讶然,听着四皇子以“我”自称,且语气似带亲和,身侧这黑袍人与之关系必定不一般。
但极快的,他便掩去了不该出现的神色,转而代之的是一脸平和。
不知又想到了些什么,他压着眉眼,抬手捋着花白的胡须,“四殿下,有一事老朽需得问下。”
瞧着晏乐山神色稍显凝重,赫连淮暗中在心底揣摩了下,面上却带着抹轻笑点了下头。
“晏老先生请说。”
“您可知现今身上所中的毒是遭了谁人的手?”
“不知。”赫连淮摇了摇头。
他只知自己是遭了赫连宇良的手,但晏乐山问的是炼药的人,这一点他目前是不知的。
“那您可知,您自幼体弱多病的原因是为何?”
听到这话,赫连淮冷眸微眯,恍然想起了些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