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又是转过去瞥向秦凤祤:“景夫人的软肋,一直在顾今朝身上,你将他护稳妥了,别叫他惹出什么祸端来,多半无事,否则只怕这半路夫妻也不长久。”
此言话中有话,秦凤祤闻言垂眸,才将事情联想到了中郎府去:“世子是说,中郎府?”
谢聿笑而不语,大步离开。
顾今朝出了书院,直接去了中郎府,穆庭宇挨了一顿毒打,此时屁1股上还有伤,在自己房里懊悔,嚷嚷着无趣要出去。
可他一动,浑身像散架了似地。
中郎府里可不平静,穆庭宇这一顿打,将他娘给气病了,穆夫人本来身子就不好,昨晚上受了惊,一早过来看看小儿子,又骂了他一通,回去就倒下了。
大夫请了来,也是多年的病秧子,只能调理身子。
穆二从小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她娘倒下,她娘掉几个眼泪瓣,他就心疼得不行,挣扎着起来了,赶紧到他娘病榻前跪了又跪,等他娘转醒了才回来。
回来就趴了榻上,疼地龇牙咧嘴。
正嚷着,顾今朝就来了。
丫鬟梅香一旁给打着扇:“二公子还是先别动了,我给扇扇,说不定就不疼了。”
少年趴在榻上,身上穿着衣衫遮掩得严严实实,正在捶地:“我穿的这般厚实,你能扇到什么,疼死了,我爹这真是下了狠手了,真是我亲爹啊!”
梅香也是急,跪坐一旁,拿着扇子红了脸:“要不,二公子脱了裤子,我给扇扇?”
穆二回眸瞪她:“脱裤子干什么?男女有别岂能不知?”
从小伺候他的丫鬟,自然也是放他屋里的,梅香怎能一点心思没有,见他这样瞪她,好像她多轻浮一样,也是多不自在。
正觉尴尬,一声轻笑在窗口传来,二人都抬起了头。
顾今朝不知什么时候来的,此时倚在窗外,正笑着他们:“我才来,就听见什么脱裤子不脱裤子的,是不是打扰二位了,要不,我等会再来?”
梅香更是低了头去:“顾小郎君,说什么呢!”
穆二见了她,也是窘:“别乱说,快进来!”
顾今朝从窗下走过,到了门前掀开门帘这就走了进来,她手里提着那个花环,到了榻边两手来回转了又转,拿眼角瞥着这两个人,也是笑:“我瞧着,我好像来得真不是时候……”
穆二瞥向梅香,也是恼:“下去下去吧,别添乱了。”
梅香拿扇遮面,忙是跑了。
今朝看着她的背影,回身坐下:“你这丫鬟十七八了吧,什么时候收了呀!”
穆二趴在软枕上面,伸手来摸花环:“收什么收,我们府上不兴这个,你这拿的什么,给我编的?”
才一碰到,顾今朝一把扯开,回眸瞪他:“本来是打算给你的,现在不想给你了。”
说着径自往自己头顶上戴了,回头瞥见穆二盯着自己似是呆住了,又在他屁1股上拍了一下子,疼得他嗷的一嗓子。
少年双手捂住,直嚷嚷着:“早上还见了血,快给我瞧瞧,是不是又出血了!”
顾今朝才不理他:“你爹就是打得轻,哼!”
穆二哼哼着,说要死了,非要脱裤子让她给看看,才一动,惊得今朝忙是按住了他:“喂!”
才一倾身,穆二趁机将她头顶的花环抢了去。
他美滋滋地戴了头顶,歪着头来回瞥着她:“送我了不能反悔,你看看,我戴着有没有你好看?”
今朝忍着笑意:“不好看。”
绿叶盎然,穆二两手捧脸,扬眉便笑:“胡说,老子天下第一美少年!”
顾今朝笑到手抖:“别再说了,再说我怕我忍不住想打你。”
穆二伸手在她腰间一戳,她天生怕痒,当即破功,大笑起来,窗口有清风吹过,二人闹成一团,今朝笑得停不下来,也是按住少年非要也喝他的痒。
可惜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