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回头捡起来晒两个太阳,问题不大。”卫妈道。
呵,俩心大的货,就没发现此时的关注点有什么不对么?能说真不愧是母女么?
淅淅沥沥的粮食雨足足下了一刻钟,待粮食雨停,那青年国主的脸色也刷白无比,虽然他咬牙坚持着,但身形还是微微颤动,可见他这一番操作下来消耗不小。
守卫在祭台一角的侍卫见状,赶忙清出一条路,上前搀扶住青年国君:“国君...”
只这一声称呼,那侍卫便再说不下去了,只觉鼻头一酸,眼眶发红,大颗的眼泪在眼眶里滚动...
“朕无事,只是有些乏了,歇歇便好...”青年国君拍拍侍卫的胳臂:“先扶朕回去。”
“是。属下背您。”那侍卫说完就躬身背起青年国君,快步下了祭台。
霜降发誓,这一刻她绝对看见那青年国君的嘴角抽抽了。
霜降一路尾随着青年国君的仪仗回到他们的落脚点,咳,其实就是府衙。
等青年国君在近身太监的服侍下休息以后,一众大臣退下,侍卫和近身太监也轻手轻脚的退到屋外守着。
见人都出去了,霜降便撤下了隐身符,问她什么时候进来的?咳,当然是跟在人群后面一起进来的。
此时的青年国君并未入睡,只因他精神力耗费太大,脑袋一抽一抽的疼,一时之间根本睡不着,也因着这份让人烦躁痛意,让他的意识更加清晰,丁点儿的风吹草动都能被他察觉。
之前人多还未觉察到什么,这会儿屋里落针可闻,霜降取隐身符,衣袖的摩擦声可不就被他抓了个正着!
“谁还在那里!”青年国君不耐的按按头,以为是哪个不守规矩的还没离开,不过随即他就反应过来,他身边伺候的人,都是跟了他几年的老人了,对他的习惯了如指掌,不可能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一瞬间,青年国君的白毛汗都吓出来了,当即就要喊:“有刺客,护驾!”
然而,到底是精神力耗尽,体力不支,反应慢了那么半拍,愣是一个字也没说出口就被霜降控制住了。
为防止他躲进空间,霜降还释放了她筑基期的威压,直接将人按趴在了床上。
“小伙子,你是穿越还是重生呀?”霜降也不管青年国君惊惧的脸色,很是直接的问出了自己最感兴趣的问题。
她这问题一出,青年国君更是脸色大变,不过好歹也是一国君王,很快便镇定下来,眼眸低垂,就是眼皮子底下的眼珠子不怎么安分,滴溜溜的转...
“不要说谎哟...”霜降见状幽幽道:“你糊弄不过去的...也不要试图喊人,没用哒!”
青年国君咬牙点头,木得办法,一个普通人面对筑基期修士的威压,妥妥的泰山压顶的赶脚,动一下老艰难了。
其实在他发现他与来人实力相差悬殊的时候,他就已经怂了,前世他也不过是个高中生,生活在父母的羽翼下,基本没受过多大挫折,最大的烦心事儿,也不过是哪次考试没考好。
突然穿越到陌生的时空,还是皇室之子,争权夺利,阴谋诡计层出不穷,他所面对的可想而知。
这些经历让他成长了很多,但骨子里,他依旧是那个阳光大男孩,心底有那么点小善良,小心软的男孩...
能坐上这国君之位,纯粹是走了狗屎运,兄弟姐妹都斗残了,加之那两年正是三国战况最激烈的时候,又赶上一波特大天灾,他老子都被迫搬了罪己诏...
而他,手握金手指,又有点小善良的他,义无反顾的接下了南令国这个烂摊子,借着祭祀神明的名义,一次次为老百姓“祈福”。
“祈福?”霜降噗嗤一声笑出了声:“你好歹也是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人,祈福什么的借口还是算了吧,你就直说你有个种植空间得了呗,谁还能抢你的不成?”
“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