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毅负责开车,已经坐在驾驶座上了,等着妻子接完电话。
“什么?”乔蔓安满脸笑容的接电话,听了对方说的第一句话脸色就变了,“老师,您等等,连寒受重伤倒在一个不知名胡同里?”
“跟他同行的还有别人吗?”
“和骆嘉一块?骆嘉也受伤了?”
“好的,我们马上就到。”
此时此刻,乔蔓安脸上表情已经彻底变了,她收好手机,打开车门坐到副驾驶座,弓着身体扯住了连毅的领带,怒视相对,恶狠狠地说:“你干了什么好事!”
连毅被扯到妻子的眼前,几乎鼻子贴着鼻子,他满头雾水:“什么叫做我做了什么好事?我要做什么,你不是都一清二楚吗?”
“谁知道你是不是表面上说的好听,背地里动其他手脚?你之前找的那些小太妹呢?你请她们去教训骆嘉,在我面前,你是让她们客客气气,可是谁知道你背地里是不是让她们把骆嘉往死里打?”乔蔓安咬牙切齿,“连毅,你可真是行啊。”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竟然这么卑鄙,你竟然真的给我玩阳奉阴违那一套?”
乔蔓安气极了。
大概几天前,她丈夫盘算着那个测验骆嘉的办法。
他让人帮介绍找来一群小太妹小混混,说要让这些小太妹小混混去找骆嘉,挑骆嘉和连寒一块出行的时候下手。
她们不能对骆嘉动手,而是要用钱引诱骆嘉离开,让骆嘉当作没看见他们要群殴连寒。
实际上他们有连毅的吩咐,自然不会对连寒动手。
目的就只是想让连寒看到骆嘉为了钱把他推向危险。
这是经过乔蔓安监督后的折中的办法。
原先连毅的办法就是要真的对骆嘉和连寒动手,不要打多狠,但是要动手。
这件事一出,乔蔓安自然而然就想到了连毅身上。
连毅却感到非常冤枉:“我什么时候跟你阳奉阴违了?你先把事情说清楚了行吗!”
“连寒和骆嘉出行时,被人袭击,现在连寒受了重伤,骆嘉陷入昏迷。不是你找的那些人干的还能是谁!”乔蔓安瞠目欲裂。
“我根本没让他们做到这地步!更没有再给他们下达过其他命令!”连毅大吼,“你让我怎么做的我就怎么做的!我从来没有违背过你的意思!你竟然不信我!还第一个就来怀疑我!”
“行了!能不能不吵了!先去医院行不行!”这是连施施忍无可忍地一声怒吼,“哥都重伤了!”
连施施一声怒吼让连毅和乔蔓安都醒了醒神,乔蔓安手一松,无力地坐回到座位上,抖着手给自己绑安全带,绷着一张脸,没有再跟连毅说话。
连毅也沉默地开着车,原本是打算接了连施施就回家,现在得先去医院了。
骆安易和范美这边已经等到了救护车,骆嘉和连寒都被送上了救护车,两人陪在一旁。
医护人员马上就在救护车上给连寒做了简单的处理,给两个人都输了液。
到了医院后,两个人被送到了不同的就诊室。
骆安易和范美的心依旧揪着,在外面等着,浑身脱力,身上蹭上了一些连寒的血迹。
骆安易揽着范美发抖的身体,不停地安慰道:“会没事的,别担心,一定会没事的。我们嘉嘉福大命大,肯定没事的。”
两人在外面等了好一会,有三个人急匆匆走过来,见到坐在长椅上的他们就问:“连寒是在这里就诊吗?”
骆安易按着范美的头,安抚着她的情绪,仰起头礼貌地问那三人:“是,你们是?”
“我们是连寒的家人,我是他的母亲,这是他的父亲。这个女生是他的妹妹。他和骆嘉现在怎么样了?你们是他们的同学吗?”乔蔓安急着想知道二人的情况。
“还在治疗,不知道情况怎么样。”骆安易顿了一下,“连寒的情况比较严重,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