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主子心里,应该没这么重要吧?
月千澜瞧着傻了般的玉珊,不由噗嗤一笑。
她攥着拳头,锤了君墨渊两下:“你瞧瞧你,把玉珊都给吓傻了。好了,我听你的还不行吗?”
玉珊眨了眨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
太子的这个威胁,居然让月千澜妥协了?
她心下不由激动起来,那是不是说,她对月千澜很重要啊?
君墨渊看着玉珊喜滋滋的笑着,他心里不免有些吃味。
是他拿玉珊先威胁月千澜的,可是如今,瞧见月千澜真的在乎玉珊,并且这么乖乖的听话了。
君墨渊的心情,却不美丽了。
他没好气的瞪了眼傻了吧唧的玉珊,冷声斥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去让太医过来,给太子妃看看……”
玉珊的身子一抖,莫名觉得,一阵冷冽的杀气,朝她袭来。
她缩了缩脖子,再不敢迟疑半分,连滚带爬的出了马车,脚步飞快的朝着太医乘坐的马车而去。
月千澜看着落荒而逃的玉珊,不由低声一笑。
她偏头看了眼君墨渊,无奈道:“你真是的,和一个小丫头也能吃上醋?”
君墨渊傲娇的哼了一声,满脸都是含着怒气的模样。
“哼……本太子怎么觉得,一个丫头都比本太子重要呢?本太子说的话你不听,结果我拿玉珊威胁,你就乖乖就范了。你说,你不是挺在乎玉珊的?”
月千澜无奈的苦涩一笑,她原本心口的那点子难受,因为他这个话题岔开,也渐渐觉得好受了一些。
“呵……你是什么身份,玉珊是什么身份?你不但是堂堂一国太子,一国储君,你还是我的夫君。玉珊她对我再重要,都重不过你,难道你还不明白?傻瓜……”月千澜声音里带了一丝嗔怒,有些好笑的看向君墨渊。
君墨渊有些尴尬的摸摸鼻子,不过他的心情,因为月千澜这句话,一点点的好转了起来。
那眼角,那嘴角,都是抑制不住的往上扬。
呵……他就说嘛,一个小丫头而已,肯定比不过他。
君墨渊一言不发,不由分说的低头亲了月千澜一下。
月千澜因为这突然的偷吻,不由脸色一变,她连忙捂住了唇瓣,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殿下,你……我刚刚才吐过,实在污秽,还没来得及漱口,你就这么亲过来,不觉得脏吗?”
君墨渊挑了挑眉,捉着她往后缩的脑袋。
吧唧一口,又狠狠的亲了月千澜一口。
“本太子觉得,不脏,一点都不污秽。”
月千澜的心口,不断的剧烈跳动着,随即脸颊渐渐的跃上晕红。
她抿了抿唇,低声噗嗤一笑,整个人都依偎进了君墨渊的怀里。
她整个胸腔都溢满了暖暖的幸福感——
君墨渊也一下子心情很好的,将月千澜打横抱起,大跨步下了马车。
外面的侍卫,早已将帐篷搭好了。
君墨渊下了马车,抱着月千澜入了帐篷内。
帐篷里摆了一张单人床榻,还一个美人榻,甚至还有书桌座椅之类的摆设。
总之,这么短的时间内,君墨渊的手下搭建出了一个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的帐篷,这般速度,这般周到,让君墨渊满意的笑了笑。
他小心翼翼的将月千澜放在了床榻上,刚刚放好,玉珊这边刚好将范程喊了过来。
范程急急忙忙的跟着进来,见了月千澜和君墨渊还没来得及见礼,君墨渊便蹙着眉头挥了挥手,让他免礼,赶紧过来给月千澜诊脉。
范程经历了这一场巨变,看清了床榻上躺着的那个人,整个人瞬间陷入了一阵不可置信中。
太……太子妃?
刚刚那伙人,不是劫走的太子妃的马车吗?
怎么这会,躺在这床榻的人,不是南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