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我觉得自己没什么问题啊,自己身子有些发软而已,估计是白天赶路有些累了吧?”
曾恪乐了,笑着说道:“一般来说,病人都不会承认自己有病的……额,我不是咒你生病啊,但还是要预防着一点嘛,来,乖,把这个喝了,听话啊,喝了哥哥给你拿糖吃。”
面对曾恪的打趣,珍妮弗回应的只是一记白眼,倒还是皱着眉头,将一碗姜汤喝了个精光。
“确实不好喝。”
珍妮弗苦着脸说道,曾恪在屋里找到了感冒冲剂,又用水冲开,看着珍妮弗把药喝下去。
“好了,搞定。睡上一觉,第二天什么都好了。”
曾恪打了个响指,然后将床整理了一下,示意珍妮弗可以躺上去休息了。
珍妮弗坐上床,却不躺下,抱膝直勾勾的看着曾恪,眼里有着警告和防备。
“嘿,你这是什么眼神啊,我是那种人吗?你这不是人有些不舒服,我是想着先看着你睡着,再去弄自己的地铺,……哼,不识好人心!”
珍妮弗只是看着他,不说话。
自讨没趣的曾恪撇撇嘴,只好抱着一层毯子在地上打好地铺,又抱了一床被子铺上,整个人躺了上去。
“这下行了吧?”
曾恪没好气的说道:“行了,睡吧睡吧,我保证晚上不会梦游!”
听到“梦游”两个字,珍妮弗愣了一下,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蛋一红,恶狠狠的说道,“就算你会梦游,但只要你游到我的床上,我就打破你的头!”
曾恪:“……”
女暴龙惹不起!
曾恪伸手拉过被子,把头蒙住。
“懒得理你!睡觉!”
珍妮弗也不再多言,身子陷在温暖舒适的大床上,身上的疲乏感更是一阵阵袭来,珍妮弗躺下来,拉过了被子。
……
迷迷糊糊中,曾恪忽然感觉到似乎有人在喊自己。
“冷……好冷……”
“曾,我感觉身上好冷……”
“曾……”
曾恪以为自己在做梦,但很快的,眼睛陡然睁开,一个激灵从地上跳了起来。
珍妮弗今晚的身体状况确实不好,他也有些担心晚上珍妮弗会不会病情加重,这会儿听到珍妮弗迷迷糊糊的叫着自己的名字,曾恪连忙起身走到了床边。
珍妮弗的眼睛紧闭着,嘴角呢喃,显然是在无意识的状态中。
曾恪伸手触碰到珍妮弗的额头上,然后轻轻的松了一口气。有些发热,但却不烫,情况还算好。
“珍妮弗……珍妮弗!”
曾恪叫了两声,珍妮弗毫无反应,想了想,用手在珍妮弗的脸蛋上拍打了两下,可珍妮弗只是翻了个身,依旧没有醒来。
“……”
尼玛,睡得跟个死猪一样!就你这样的,半夜有人摸上你的床,你也不知道,这妮子,心咋就这么大呢,不知道房间里还有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吗?
想到这里,曾恪竟小小的激动了一下,随即连忙摇头,嘴里轻呼“罪过~罪过~”
既然叫不醒,曾恪也懒得再叫了,去卫生间打了一盆热水,将毛巾浸湿,拧干,搭在珍妮弗的脑门上,又拿了一条毛巾,开始帮珍妮弗擦拭脖颈和手臂。
物理降温的几个小方法曾恪是知道的,现下他也只能做到这个程度了,像擦拭后辈和胸口这几个敏感地方,曾恪饶是胆大,也不敢为之。
如此反复擦拭几次之后,曾恪拿下珍妮弗脑门上的毛巾,再摸了摸,满意的点了点头。
舒了一口气,见睡梦中的珍妮弗表情逐渐变得舒缓,曾恪点了点头,就准备起身离开。
但是下一秒,曾恪的手臂却是被抓住了,曾恪诧异的看过去,珍妮弗已经睁开了眼,一双如蓝宝石般的眸子正紧紧的盯着他。
曾恪吓了一跳,连忙解释道:“我只是帮你擦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