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稍作休息,可能晚点,要劳烦修竹辛劳了。”百里晟道。
宋修竹沉思了一下,痛快应下,两人向屋里的众人道过别之后回到各自的客房稍作休息。
百里晟回到自己的客房中,关上了房门。刚坐下,便听得房顶上一阵细微的响动,反手抽出别在腰间的扇子后,他沉声喝道:“什么人?”
只见房内烛影一闪,一个黑衣蒙面人从房梁上跃下,落在了房间的中间。黑衣人见到百里晟后,双手抱拳,单膝下跪,压低了声音说道:“属下见过主子!”
百里晟不动声色的将扇子上的尖刃悄悄收回,换了一个轻松的姿势坐在了客厅上首的乌木椅上问道:“怎么样,叫你们查的人,可有眉目?”
黑衣人:“回主子,我们已经查到他的落脚之处,您看是否要属下今晚便动手将此人除去?”
百里晟皱眉:“你可有把握?”
黑衣人:“他就孤身一人,一起同住的还有一对打渔为生的父女,皆不懂武功,我们这边有高手十几人,对付他们三人应是绰绰有余,今晚,属下敢以人头担保,他一定插翅难逃!”
“那好,你们今晚就行动吧,但是你给本王记住!今晚只许成功,不许失败!若今晚你们除不去此人,明日你们统统给本王就提头来见!”
百里晟闻言,思量了片刻后,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的从牙缝里蹦出来的对底衫跪着的黑衣人说道。
黑衣人抖了一抖身子,快速的伏在地上,用斩钉截铁的声音回复到:“是,属下定不会让主子失望!”
见他这般肯定,百里晟这才定下心来,端起手边的茶盏,慢悠悠的喝着:“好,既然你如此有把握,那就去吧!”
黑衣人领命跳上了房梁,悄无声息的退出了百里晟的房间,飞快的在客栈的房顶上消失了踪影。
是夜,寂静的小渔村中,家家户户都已经睡下。
王家小院中,阿水也早已经息了灯睡下。累了一天了的王老爹披着外衣,来到阿秀的窗下,隔着窗对还在昏暗的灯下为阿水做鞋子的阿秀关照了一句,“早点歇着,别伤着眼睛”的话之后,趿着鞋子从院子里走进自己的房间,吹熄了蜡烛,躺到自己的床上睡下。
不久,阿秀房间的光亮也熄灭了,整个王家院子陷入了一片黑暗和宁静之中。
可是,未过多久,一行黑衣人如同一群黑夜中的蝙蝠,悄无声息的落在了王家的院子中,打破了王家院子原有的宁静平和。
为首的黑衣人压低了声音,一挥手:“上!一个不留!”
不好!有人!
正在床上浅寐的阿水,忽然耳朵轻微的上下跳动了一下。警觉的他马上从床上快速的翻身站了起来,打开房门便要蹿出去。
谁料,一打开门就见一道银光直奔他的面门而来,明晃晃的刀光刺痛了他的眼睛,甚至有那么一瞬间他仿佛看到了一些熟悉而又陌生的零星画面。
随着锋利的刀刃带来的劲风,阿水本能的抬腿当胸一脚踢开了第一个冲上前来的黑衣人,飞快的捏起拳头,横在胸前,一身煞气毕露。
一同前来的黑衣人见自己的同伴失利,脚尖挑起地上的尖刀,双刀齐挥的砍向阿水。
阿水向后一弯腰,避开了双刀的攻势,一个扫堂腿撂倒了左边的黑衣人,转身向自己房间门口的门柱跑了两步助力,单脚一点门柱翻身一个回旋踢,正中追上来的另一个黑衣人的面门,也顺便踢掉了他蒙着面的面巾。
只见被踢中的黑衣人凌空飞出几丈远,重重的落在了王家小院平时堆放的柴火上,发出了一阵木柴散落的声响。
那人顺着滚落的木柴就地打了个几个滚,挣扎着用刀撑着地爬了起来,单膝跪地,一手捂着胸口,一张嘴吐出了一口鲜血。
用力的擦掉嘴角的血迹,被掉了面巾的黑衣人恶狠狠的抬起头看向毫发无伤的阿水。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