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那之前嘛。
妹妹将禅院甚尔扔到了新住处的床上,缠绕住他的四肢,禁/锢住他的行动,防止这家伙晚上又发疯。
又看这家伙口袋鼓囊囊的,抽出来后发现是一条干干净净的领结,半点血迹不染。
从样式上看,似乎是前天她窝在他怀里帮他下单的。
千澄看了一会儿,随手放在了口袋中。
她第二日醒来时,听见隔壁房间哐哐作响。
在没有手持咒具的情况下,禅院甚尔是奈何不了特级咒灵的。而托管的妹妹也怒气满满地圈紧力度,和天与暴君超硬的刚强肉/体斗智斗勇。
当千澄踏入房间后,两只暴躁狂吠的野兽都一下子安定下来。
禅院甚尔竖起的瞳孔盯紧她的方向,片刻后舔了舔干涩的唇,将嘴角的伤痕也浸润的光亮。
战损为这个男人更添了一分难以言喻的性感。
然而记仇的小富婆不为所动。
“你就在这里休息,妹妹不会过多限制你的行为,不要离开这个房间。”
她转身就要走。
身后的男人却沙哑着声线,似嘲非嘲道:
“……真冷漠。”
“好歹也留下一样你的东西吧。”
千澄不明所以地停住了。
她困惑地看向他。
男人咧开唇:“哦,你不是说,我是你的吗?”
说是说过,千澄却没有点下头。
甚尔抬起眼,不失侵略性的眸光望过来:“那么,我是你的什么?”
下属啊……?
“咒术界那帮老家伙可一直都说我是Q首领的狗,既然被你关在这里休养——起码让我闻着你的气息吧?这房间里可一点你的东西都没有。”
他说着还轻嗅了一下。
明明是被束缚住的野兽。
却反客为主地、坦荡地靠卧着,游刃有余的姿态更像是心甘情愿地套上锁链。
“想让我一个人在这里,给我什么都好,只要是你的东西。”
赤/裸/裸的眸光将千澄锁住了。
禅院甚尔注视着她。
千澄一时动弹不得。
内心却直打问号。
?
这人是不是在耍流氓?
要什么东西?
要东西拿去做什么?
又是大人的时间吗?
猫猫雷达象征性竖起,又突兀地灭掉。
千澄眉头蹙起,慢条斯理地从口袋里掏出了昨天放进去的那根领带。
禅院甚尔黝黑的眸子被点亮了一瞬。
千澄在团吧团吧塞进他嘴里和蒙住眼睛里纠结了一会儿,上手时选择了后者。
她让妹妹将他拉起来几乎跪坐着。
深色的领带蒙住了男人的眼,压着黑色的碎发系在了脑后。
她毫不留情地点评道。
“你的眼神太讨厌了。既然自称番犬,就要有该有的样子。”
说来也是奇怪,按理说俯视看人会让人觉得不爽,仰视看人会让人觉得被恭敬。
但拜尔每次俯视看过来的视线都专一忠诚又温顺。
而甚尔这家伙呢,就算将他踩在脚底,自下而上的眸光也充满着不羁的野驯。
然而,在蒙住眼的情况下,禅院甚尔反而低低地笑了。
女性全然不知,把他的东西染上她的味道后再归还给他,是更让人兴奋的存在。
但还不够。
更想要她的东西。
更想要她亲手交予的东西。
“哦。”
“那你不觉得……”
禅院甚尔特意拉长了语气,带着勾引的意味,让人忍不住去听他去思考他后面的话。
他不是六眼,却好像也能看见一般,和缠绕着手腕的特级咒灵对抗着,缓慢地、坚定地、不顾手臂上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