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也不正面回答她,又道:“东庆皇帝,待会那丫头来了,千万千万别提那些过去的事了!就算不看本王的薄面,也当是看九殿下的面子了!”
这话的意思是,这件事是真的?
东庆女皇知道自己该冷静,可是听了这话,她真真冷不了了。
怎么可以?
她允许!绝不允许!
愤怒和嫉妒都慢慢浮出她的眼眸。她什么都能忍都能藏,独独这事不能忍!
就在这个时候,十一又补了一刀,“反正,九殿下也不曾回应过你,而如今,你也不至于再爱慕人家的未婚夫婿了!过往的事情,何必再提及?”
十一的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就差骂她不要脸了。
东庆女皇握在手里的酒杯,虽然她克制住了,可情绪也全都写在脸上了。
就这样,两个任性妄为,不分场合的主子相互盯着对方,全场无声安静,气氛越来越紧张。
东庆的大臣们都想着要如何出声,缓解下气氛。
苍炎的使臣们也想着,要如何给双方台阶下。
毕竟,在这样的场合,把话说到这份上,传出去对于两国而言,都是丢人的。
“晟王殿下……”
“女皇陛下……”
两人的臣子,不约而同出
声了。
偏偏,十一抢了,一字一字问道:“本王说的没错吧,女皇陛下?”
东庆女皇手里的酒杯差一点点就砸过去了。
这个老东西,不就是因为神医暮芸才这么护着秦晚烟!那就等着吧!她今日,定要他尝一尝何为后悔滋味!
东庆女皇咬牙切齿,“ 没错!一点儿都没错!放心,等她来吧!来人,上酒!”
丝竹声再起,朝明殿重新热闹了起来。
“哒哒哒”,马蹄疾驰,马儿如离弦之箭,冲出宫门,直奔海邻馆。
距离宫门口不远处,一个拐角处停着一辆马车。顾惜儿他们一帮人就都躲在马车上,包括仍旧被绑着,封了嘴的云栩。
人手一根糖葫芦,就云栩没有。请客的自是上官灿。
上官灿探出头来,很快就又缩回去。
顾惜儿紧张地问:“怎样?”
上官灿道:“去海邻馆方向的,绝对是去请烟姐的!”
聂羽裳慢条斯理地吃着糖葫芦,瞥了眼过来,“第一局,赢了!第二局就看惜儿的了!”
顾惜儿紧张地道:“都这个时候了,我怕撑不住呀!”
顾惜儿那日没干什么太大的事情,就是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再她最讨厌的东西上动了一些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