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聂羽裳的态度,秦越不苟一笑,“该分清楚的还是要分清楚。”
这话分明话里有话。
聂羽裳不知道怎么接话了,也不想接。
秦越似乎也没想要她的回应。他的嗓音越发冷硬,好似个铁血军官,“人既交给你了,日后,他犯的错闯的祸,都算你头上!”
说罢,他立马大步往前,目不转睛地从聂羽裳身旁走过去。就好似,两个人从来没有过什么。
聂羽裳始终站着没动,直到背后的脚步声远去了,她的笑容才渐渐收敛。
很快,肖妈妈就过来了。
肖妈妈满面笑容,眼眶却盈泪,“恭喜主子,贺喜主子!”
无疑,肖妈妈知晓了程应宁的事。
聂羽裳本该高兴的,可心情着实沉重。她转身朝秦越消失的方向看去,一言不发。
肖妈妈却十分激动:“越少爷跟老奴说恭喜,老奴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老奴真真没想到程公子还活着!主子,这么多年了,您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守得云开见月明?”
聂羽裳还是笑不出来,喃喃这这句话。
肖妈妈道:“正是正是!您这些年,一直没走出来,一直都在找……”
聂羽裳突然打住肖妈
妈:“行了!秦耀祖呢?”
肖妈妈道:“在后院柴房。”
聂羽裳往后院走,只见秦耀祖躺在地上,还昏迷着。
她蹲下来,盯着秦耀祖看。
肖妈妈终于发现聂羽裳的不对劲了,问道:“主子,你没事吧?”
聂羽裳没搭理,突然起身,亲自去拎了一大桶水来,给秦耀祖当头浇了下去!
秦耀祖居然没有醒!
聂羽裳又去拎了一大桶过来,继续浇……
三大桶水浇下去,别说秦耀祖了,就是聂羽裳自己的衣裳都被溅湿了。可秦耀祖就是没有醒。
聂羽裳给肖妈妈使了个眼色,便同肖妈妈离开了。
然而,她们一走,秦耀祖立马睁开眼睛,吐了一口长长的浊气。其实,他早已经醒了,一直装晕呢!
他动了下,发现自己没有被绑着,顿是大喜。他立马爬起来,想趁机逃跑。然而,他都还未道门口,就看到聂羽裳双手负在背后,走了进来。
秦耀祖瞬间僵住,迈出的一脚也僵在半空。
聂羽裳那张艳绝的脸冷得好似一块寒冰,她取出藏在背后的东西,是一条鞭子。
秦耀祖见状,直接给跪了,“姐!姑奶奶!祖宗!”
聂羽裳无动于衷,一步
一步往前走。
秦耀祖连忙道:“我都跟我亲姐说了,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我保证,我发誓,我从此以后对你唯命是从!你就看在我这么衷心耿耿的份上,饶了我吧!”
“咻……”
聂羽裳甩了个空鞭。
秦耀祖一个激灵,转身就想跑。聂羽裳立马挥鞭过去,打在他腿上。
秦耀祖疼得单脚直跳,又是喊爹又是喊娘,“别打了,别打了!只要不打我,让我干啥都行……”
不知道的人单听这叫声,还以为聂羽裳在不停地抽他。实际上聂羽裳就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渐渐地,秦耀祖自己似乎都尴尬了,安静了下来。
就在这时候,聂羽裳看准了,冷不得又一鞭子甩过去!这一回甩在秦耀祖的另一腿上。秦耀祖的叫声差点把屋顶给掀了。
聂羽裳烦透了,“闭嘴!”
秦耀祖吓得闭不了嘴,大声问道:“秦越哭了,你知不知道?”
聂羽裳瞬间怔住。
秦耀祖只当这一招好使,连忙道:“聂羽裳,你放了我,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秦晚烟眯起双眸,“你还知道什么?”
秦耀祖哪知道那么多,就连秦越哭没哭,他其实都没看
清楚。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