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比聂羽裳刚刚还要花枝乱颤,停不下来。
聂羽裳虽不知道怎么回事,但也猜得着这鱼是废了。她连忙追上秦晚烟,小心翼翼地问道:“烟烟,我,我……我是不是闯祸了?”
秦晚烟道:“那鱼不新鲜,毒性没了。按计划,继续找。”
聂羽裳气着了,忍不住回头看
,只见苗娘子还在原地大笑。她立马就回头,自言自语:“这运气,他娘的确实是没谁了!”
苗娘子见她们走远了,才停止笑容。她忍不住有些后怕,偷偷安慰了自己一番。
秦晚烟带着聂羽裳继续沿着河道走,没一会儿就寻着了最适合尸鱼生存的河道。
她和聂羽裳寻了个隐蔽的位置,躲起来补眠。
还不到旁晚,两人就被吵醒了,见苗娘子在河对岸。
聂羽裳低声:“能耐不错呀,也找到这儿来了!”
苗娘子似乎刚到,正准备垂钓。只见她取出了一瓶药水,往河里洒。又取出一颗药丸,当做饵料,垂钓起来。
很快,从对岸吹来的风,就带来了一阵药香。
聂羽裳问道:“这是下毒呢?以毒攻毒?能钓着不?”
秦晚烟道:“百分之九十九不能。”
聂羽裳问道:“为何?”
秦晚烟道:“药水无效,药丸也无效,引都引不出来。”
聂羽裳乐了:“那剩下百分之一,是运气?”
秦晚烟压根就没将苗娘子放眼里,她抬头望了望天色,随口回答,“剩下百分之一,是本小姐赏她的运气!”
聂羽裳不解,秦晚烟却跳下水,往岸边走。聂羽裳立马跟上。
苗娘子见秦晚烟她们来,只当她们是刚刚找到这里。她心下暗惊,没想到秦晚烟
能耐还不小。
不过,她也不紧张。
就算河道里的尸鱼全都引出来了,没有特制的药丸垂钓,秦晚烟她们也休想抓到尸鱼。她们下水挖泥,反倒会将尸鱼都吓跑。
她收了鱼竿,道:“老娘让一让你们!随便挖吧!”
她往下游方向挪一小段距离,继续垂钓。受惊吓的尸鱼自是会往下游跑的。
秦晚烟并没有搭理苗娘子,而聂羽裳则盯着秦晚烟,生怕错过什么。
只见秦晚烟随手往河水里丢了几颗药丸。那药丸遇水就散开了,消失在河水中,无色无味。
秦晚烟又望了望天色,便走到一旁的树荫下坐着了。
聂羽裳屁颠屁颠跟着,满腹狐疑却也不敢当着苗娘子的面询问。只能陪秦晚烟等着。
苗娘子的余光瞥过来,心下好奇。几番想询问,却还是作罢。她心想,这两个丫头指不定是挖泥挖累了,没力气了。
很快,她就收心,专心垂钓。她对自己研制出的药非常有信心,是快是慢,就看运气了!
时至旁晚,水面依旧一片平静,苗娘子极有耐心,还全神贯注着。
秦晚烟却睡着了,聂羽裳在一旁守着。她也懒得瞎猜,反正猜不着。她正盯着秦晚烟的指甲,琢磨着。
突然,一声鸟鸣传来。
秦晚烟骤然睁眼,聂羽裳和苗娘子则齐齐抬头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