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惜儿和上官灿回秦家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等着安若盈找上门来了。
哪知道,他们没有等来安若盈,而是等来了康治皇帝的圣旨,要将安若盈指婚给秦越。
小两口趴在墙头上,眼睁睁看着秦家老夫人领着全家上下,跪了一地,领旨谢恩。
顾惜儿惊得差点摔下墙。
上官灿则气坏了,只是,他也不敢冲动跑安家去讨说法了,就等着秦晚烟和穆无殇回来。
奈何,一直等不着人,两人坐立不安,就跑九王府来找古雨了。
此时,两人正跟着古雨往客堂走。
上官灿拉着古雨说个不停,虽然很气恼,却也没有夸大其词,只将那天发生的一五一十地说了。
顾惜儿只听着,一言不发,待上官灿全说完了,她才道:“古侍卫,无论如何,秦越都不能娶那样的女子!”
上官灿义愤填膺,“你们苍炎那老皇帝,是瞎眼了,还是故意的!
古雨吓着:“嘘,这话可不能乱说!”
上官灿还要说,顾惜儿立马朝上官灿蹙眉头,她都不用开口,上官灿就闭了嘴。
古雨也是着急的,他道:“你们先到客堂等着,九殿下也快回来了!”
只是,刚走近客堂,古雨就发现客堂大门敞开,里头有人。
他连忙拦下顾惜儿和上官灿,寻来仆人询
问:“府上什么时候来客了?”
仆人道:“刚刚来,是安三爷带着闺女过来了,说是急事,事关秦家和上官堡,具体的也没说。”
上官灿和顾惜儿一听这话,都激动了。
上官灿道:“她还想恶人先告状不成?”
顾惜儿不想惹麻烦,可事情到这份上,她也不想躲了。
她认真道:“古侍卫,我们过去,一道等九殿下来。还有,我得跟他们说清楚,我和我相公只是客居秦家。这件事只跟上官堡有关,跟秦家没关系!”
古雨可不敢将这两个不淡定的人往客堂带。这节骨眼上,万一吵起来,把事情闹得更大,那可怎么办?
他低声劝说:“跟我来,咱们先试探试探,他们到底想做什么。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不是?”
听了这话,上官灿和顾惜儿才冷静些。
古雨跟仆人耳语了一番,便将上官灿和顾惜儿往客堂的侧堂带。
客堂门口,孙嬷嬷准备离开,并不打算作陪。可仆人过来耳语了一番,她就接过仆人的茶,亲自送入。
客堂里,安有德着装端庄,坐姿谦恭。他约莫四十的年纪,在礼部待久了,不似两个从商的兄长那么精明,倒是颇为儒雅气质。
他眉头紧锁,似心事重重。
安若盈就坐在他身旁,明显精心打扮过,衣着艳
丽,妆容精致,那双眼眸儿比起平素还多一份娇媚。
她看似乖顺安分,实则不断偷瞄着周遭,打量着这雅致脱俗的客堂。要知道,这是她第一次进九王府。
孙嬷嬷将茶放下,看了眼安若盈,客客气气得说:“安三爷,听闻皇上下旨,将令千金指婚给秦家少爷。您与秦家就快成亲家了。您这么着急为了秦家和上官堡的事来,难不成出什么事了?”
安三爷不答,轻叹了一声,“哎,九殿下,到底何时会回来?”
孙嬷嬷道:“安三爷,您得先跟老奴说清楚了,老奴好派人去寻九殿下呀!九殿下的脾气,您也是知道的。这什么事情都不清楚,就贸然去扰,老奴就算有十个脑袋,也不够丢呀!”
安三爷听进去了,他又轻叹了一声,朝安若盈看去,“你这个逆女,你自己说吧!”
安若盈一副委屈的样子,娇滴滴地看向安三爷,“爹爹,女儿不是故意的,女儿就开了个玩笑,是他们欺负女儿!”
安三爷道:“那玩笑是能随便开的吗?你心里就没点分寸?”
安若盈越发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