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灿陪着顾惜儿昨夜折腾了一宿,最终把顾惜儿带去客栈,安顿好顾惜儿,自己累得倒头就睡。
然而,他被林婶叫醒的时候,顾惜儿竟然还没醒。
林婶一将秦晚烟的警告原话转告后,他直接冲到房间里去,将顾惜儿从榻上拽起来,都顾不上问昨夜的事情,就找了工具直奔过来。
而聂羽裳,清醒后才知道上官灿一剑刺在醉梦楼匾额上。
她被彻底惹恼了,气冲冲跑来了,要找上官灿算账,却撞见了上官灿夫妇和林婶全拿着工具,还带了一个施工队。
询问之后,她也顾不上跟上官灿算账了,挑了几件工具,果断加入了他们的队伍。
此时,上官灿和聂羽裳对视,昨夜的仇恨就都压不住了。
上官灿见聂羽裳那不屑一顾的表情,心下越恼,他道:“墙是烟姐推的,她心里就是想推倒!所以,得听九殿下的!”
聂羽裳轻哼:“你怎么知道秦晚烟想推墙了?”
上官灿反问:“她是我姐,你怎么知道我不知道我姐想推墙了?”
聂羽裳心想,秦晚烟只秦越一个弟弟吧?
她越发轻蔑,道:“你怎么知道我不知道你不知道秦晚烟想推墙了?”
上官灿跟她杠上了,“你怎么知道我不知道你不
知道我不知道秦晚烟想推墙了?”
……
两人就这么一直杠看下去。
顾惜儿一脸懵逼。
林婶只觉得头疼。
她想,一个上官灿就够头疼的,往后还多一个聂羽裳,这两人还不对付,怪不得主子会烦了。
最终,连后头的几个师傅都受不了了,大喊,“你们有完没完,大晚上的到底是修还是推,赶紧给个准信!我们几个还有别的活呢!”
聂羽裳和上官灿这才停下。
但是,上官灿立马道:“本少爷跟着烟姐最久,比任何人都清楚烟姐的心思!”
聂羽裳嗤之以鼻,“你一个大男人,能比女人懂女人?”
上官灿也不示弱,“你当我烟姐是什么女人了,也是你这种女人能懂的?”
顾惜儿和林婶都觉得这话不对劲,却一时没琢磨明白。
聂羽裳却一下子就听懂了,她毫不犹豫反唇相讥,“乳臭未干的臭小子,连枕边的女人都不懂,还有脸在这里大放厥词?呵呵,你活到现在,真正懂过几个女人了?”
顾惜儿又懵了,林婶一脸茫然。
上官灿长这么大,还真……一个女人都没懂过!
他恼羞成怒,“聂羽裳,你给我嘴巴放干净点!”
聂羽裳想起昨夜的事,又想起醉梦楼匾额上那把剑,
恼了,“自家的女人都看不住,让她往青 楼跑,你也配提‘女人’这两字?”
顾惜儿目瞪口呆,“青 楼?我?我?”
上官灿气坏了,“聂羽裳,那还不是你干的好事!”
他伸手要拔剑,这才想起来自己的剑还在醉梦楼,只是,他一恼就把昨夜秦晚烟说的那番话全抛脑后了。
他警告道:“聂羽裳,把嘴巴闭上,否则本少爷不会客气的!”
聂羽裳呵呵大笑起来,“怎么,说不过女人,就想对女人动手呀?”
上官灿警告道:“你别找死!”
聂羽裳笑得像极了气死人不偿命的妖精,“来呀,咱们打一场!你若输了,就是输给女人;你若赢了,呵呵,就是你熠少爷本事最大,能打赢女人!”
“你,你……”上官灿忍无可忍,握紧了手里的铲子。
聂羽裳笑得更轻蔑,更挑衅了。
林婶急了,狠狠地撞了顾惜儿一下,顾惜儿这才缓过神来,连忙上前,挡在聂羽裳和上官灿之间。
她问道:“你们俩这是作甚?我,我……”
她朝聂羽裳看去,“我什么时候去青 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