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寒将苏姝护在身后,哀求起聂羽裳。
“聂姑娘,苏姝也不希望误诊,她的天赋极好!这些年她治好的病,救活的人不计其数!她将来在医学界定有大作为,与世人是有益的,还望手下留情!我才是祸首,你杀了我!求你饶了苏姝,让她救人抵罪吧!”
苏院长则将苏寒护在了身后,“聂姑娘,当老夫求你了!求你了!儿女犯错,我这个当父亲的来抵罪,天经地义!老夫此举不是包庇,而是代苏家,代医学院还你一个公道!也给天下人一个交代!”
苏姝还是没做声,就是低着头,一直哭,一直哭。众人只当她吓坏了,当她不知所措。
聂羽裳忍无可忍,“凶手就是凶手,别跟我讲那么多仁义道德,天下大义!我告诉你你们,就算我杀了她天会塌了,我也照杀不误!滚开!否则你们统统都得死!”
哪知道,长老会众人竟都走了过来,齐齐跪在苏院长和苏寒前面。
不仅为苏姝说情,还未苏院长和苏寒说情。理由都是,误诊并非刻意害人,罪不至死。
大长老甚至道:“聂姑娘,若执意要一命偿一命,老夫愿代为偿命!”
随即,几个长老也纷纷附和,都态度坚定。
见状,周遭几个老大夫竟也都纷纷起身,跟长老们跪在一
块,虽不言不语,一个个也都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不畏惧。
“你们!你们!”
聂羽裳恨透了,只觉得一股血气在心口上翻腾着,“你们还真以为老娘不敢屠了你们?”
语罢,她直接扬剑朝苏家大长老刺去,然而,秦晚烟和韩慕白几乎同时动手,一左一右,拦下了聂羽裳。
聂羽裳还未出声,秦越先出声了,“姐,连你也拦她?”
一贯沉稳冷静的他,早就握了剑柄,他非但不想拦聂羽裳,还恨不得同聂羽裳一起动手。
这帮人,欺聂羽裳太甚了!
聂羽裳怒目瞪着秦晚烟,双眸尽是猩红。无声,却是同秦越一样的质问。
然而,秦晚烟没有回答,只将聂羽裳拉到了身后。
她绝对是比聂羽更快意恩仇的人,只是,她更喜欢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她质问道:“苏院长,苏寒,还有诸位长老,诸位大夫,你们怎么就肯定苏姝当年只是大意误诊,不是蓄意谋害呢?”
一听这话,苏姝心下就冷笑了。
这种事,何来证据?再说了,她还真不是故意的!
苏寒立马道:“秦晚烟,说话要有证据!苏姝同程应宁压根不认识,怎么会蓄意谋害?”
秦晚烟冷笑道:“当时诊断篷内,就只有苏姝和程应宁两人吧?是否有冲突,
谁知道?”
苏院长急了,“秦大小姐,你这,你这分明是乱说话!误诊的罪,我们愿意认!可是,欲加之罪,还请秦大小姐……自重!”
这时候,苏姝抬起头来了,泪流满面,眼睛红得像是无辜的小兔子,“秦大小姐,我当年真真是大意了,我,我……”
她都泣不成声了,好一会儿才继续说:“那阵子我白天坐镇,晚上还要为病人们守夜。我是累坏了,才跟哥哥换岗,才……才大意了。我真真不是故意的!我与程公子诊断就一会儿,一确诊立马令人将他送走,并无冲突!”
秦晚烟饶有兴致,“苏寒方才也说了,说话要有证据。你有证据吗?”
苏姝气着了,“你!”
众人也都生气,只觉得秦晚烟就是无理取闹,就是狡辩。
一老大夫道:“苏大小姐性情温顺,乐善好施,常与人方便,与患者更是体贴入微。这都是有目共睹的!就是刚刚郁家那事,若非你咄咄逼人,她也不会与你大声说话!这样的姑娘,怎么会跟一个陌生患者起冲突,蓄意谋害呢?
苏寒道:“秦晚烟,我妹妹年纪尚小,遇事难免会慌,也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