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怒目瞪去。
秦耀祖却不怕,哀求起聂羽裳:“姑奶奶,我姐想卖掉我!你劫持我威胁不了她。但是秦越不一样,根正苗红,是我姐的心头宝!”
聂羽裳从秦越腰上摸出了一抹玉牌,递给秦耀祖。
她依旧媚笑如丝,“带回去,告
诉秦晚烟,三日后拿钥匙到此地来换人。就许她一个人来,否则,本小姐杀了她的好弟弟!”
“是是是!”
秦耀祖拿了玉牌,转身就跑。
聂羽裳将秦越抵在树干上,轻抚起他俊朗的脸廓,指腹下滑,再次抬起他的下巴。
她说:“你真好看。”
秦越恼得想咬她,奈何,咬不着。
聂羽裳仿佛被逗乐了,开心极了。
这时候,一道利箭突然朝秦越凌厉射来,聂羽裳大惊,将秦越拉开。
很快,暗处就走出了一个膀阔腰圆,体格魁梧的中年男人。
此人,正是一直追捕萧无欢的季虎。
他没了一只眼睛,空洞的眼眶仍有血迹,没有任何遮挡,狰狞恐怖。
他一步一步走了过来,打量起聂羽裳,阴鸷的笑意藏不住yin意。
“羽裳美人对尊上真是忠心耿耿,尊上都不在意那钥匙,你还这般费心费力。”
聂羽裳毫不犹豫,将秦越拽到身后,低声:“本姑娘极其讨厌这条老狗,今日放你一马,逃吧!”
秦越意外了。
然而,聂羽裳很快又补充,“你记住,我不许你落到他手里!你若逃不走,我定杀了你!”
秦越冷声,“你放心,我若逃不走,也不会给你们任何人机会威胁我姐!”
聂羽裳轻笑:“
骨气不值钱,保住小命吧!”
语罢,她便将秦越推开,抽出短剑,袭向季虎,而周遭所有侍卫也同她一并杀过去。
秦越立马逃。
背后,剑气凌厉,打斗激烈。
秦越忍不住回头看去,竟见聂羽裳所有侍卫全都被杀了,就只剩她一人,跟季虎单打独斗。
他虽然不动武,却也分辨地出来,聂羽裳一直处于下风,在硬抗。
“窝里斗,活该!”
他可一点儿也不同情她,他正要回头,却见季虎一道剑气,划破了聂羽裳的衣裳。
纱.衣上扬,聂羽裳却下坠,压碎了层层树枝,重重摔在地上,香肩半露,鲜血直流。
秦越微怔,明明知道要逃,却不知道为何,移不开脚。
这时候,季虎抓了聂羽裳的纱.衣,追了下来。
他闻着纱.衣,一脸yin意。
他哈哈笑道:“聂羽裳,你真当一个乳臭未干,不会武功的小子,还能逃出我的手掌心?你也太天真了?呵呵呵,我先办了你,再抓他不迟!”
聂羽裳竟还在笑,“你敢?”
季虎轻蔑至极,“聂羽裳,你怕是忘记了,护着你的那个人早死了!今日,我要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聂羽裳终于不笑了,一双眉眼猩红得骇人。
季虎猛地扯下了她的底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