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灿不敢做主,古雨更不敢。
一直镇定的万老阁主有些生气了:“熠少爷,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不信任本阁主?”
他眉头紧锁,渐渐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这可是老夫的爱徒!老夫还能……还能胡来吗?你瞧瞧,他现在是什么情况?这已经是到了不得不破罐子破摔的地步了!唯一的一线生机,你们……你们这是放弃吗?”
榻上,穆无殇仍旧蜷缩着,瑟瑟发抖,不省人事。
上官灿支支吾吾,不敢做主。
古雨一个侍卫,更说不上话了。
万老阁主道:“你们是要替秦晚烟,做出放弃的决定吗?真是不可理喻!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九哥儿敬我如父,我待九哥儿也如己出!老夫告诉你们,今日就算是秦晚烟在这里,老夫一样做得了主!”
他说罢,立马喊来仆人:“来人,备车,回青冥阁!”
他又训斥道:“古雨,你还愣着作甚?”
古雨不敢违逆,看了上官灿一眼,立马出去准备。
上官灿没说话,只同万老阁主作了个揖:“晚辈方才失礼了。”
万老阁主只拍了拍他的肩膀,无话。
连夜出发,小野却没有跟着走。小野向来神出鬼没的,倒也没有人注意到它。
秦晚烟还未到军营,就收到了上官灿的信函。纵使不忍心,上官灿还是将一切如实禀告,毫无隐瞒。
秦晚
烟看完信,紧紧握在手里,一言不发,也什么都没做,只蜷缩在马车里,安安静静,一路往南赶路。
重阳已过,上官嵘和李长思的婚礼早已完成。
李长思入住公主府后,才发现自己连公主府都掌控不了,而且,公主府的大管家竟是云栩!
至于上官嵘,从那日从宫中将她接回公主府,就一直躲着她。
她就像是个花瓶,被放在公主府里当摆设,更像是个囚徒,永生离不开公主府。
她受不了这样的侮辱,更不愿意过这种日子!
她在上官嵘的书房外守了三日,总算逮住上官嵘了。
“上官嵘,你给本公主站住!”
上官嵘头都没回,只继续往前走。
李长思追上,冷笑:“你跟本公主摆什么架子?你是什么东西,本公主还能不知道吗?”
上官嵘缓缓转头看来,一贯平和的眸光冷冽凌厉:“委屈你的不是我,是你父皇。有种去父皇面前骂,少在我面前撒泼。我根本不想娶你!”
他说罢就要走。
李长思却讥讽地质问:“怎么,你也觉得委屈吗?”
上官嵘止步,再次缓缓转头看来。
李长思高傲轻蔑:“这桩婚事,委屈你什么了?你敢跟本公主说这样的话,没用的东西,你也算是个男人?”
话音一落,上官嵘猛地一巴掌甩过去,力道之大,竟让李长思贴到在一旁。
李长思的
嘴角都流血了,极不可思议:“上官嵘,你敢打我!我,我跟你拼了!”
她立马起身来仆过去,然而,她根本奈何不了上官嵘。
上官嵘不过一挥手,就让她摔飞出去,重重落在地上。
李长思一下子察觉到,这不是内功,而是一股强大的力量!她震惊:“你……”
上官嵘一步一步走过去,居高临下,双眸猩红,充满戾气。
李长思无端地害怕,想起身,上官嵘却踩住她肩膀,让她动弹不得。
“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你我井水不犯河水,别再惹我。否则,你父皇未必会保你!”
他放开李长思,都要走了,却又停住:“别再让我听到没用这两个字,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