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烟始料不及,都惊着了。
这家伙怕是忘记自己是来相亲的吧?周遭和外头还一堆人呢!
穆无殇的吻颇为霸道,甚至略有挑衅。
欲罢不能之际,他还是停住了,几乎是抵着秦晚烟的娇唇,指责她:“女子不可露足,你不知道吗?你此举,莫非要本王将那些女子都娶回去当妾侍?”
她没解释,却毫不犹豫咬住他的唇,以示愤怒。
不管是不是她出的主意,女子不可露足这荒唐的规矩,她都是不认。当然,她生气的是他的迂腐!
什么妾侍?
他要敢,她直接宰了他!
穆无殇很快就挣脱开,故意吓唬:“你说,现在该怎么办?”
秦晚烟再一次咬住他,比上一回用力多了。不是她不想回答,而是这种问题根本没有回答的必要!
她若告诉他,看见她赤脚的男人多了去。他会不会宰了她呢?
两人僵持着。
穆无殇鼻子炙热,示意秦晚烟放开。
秦晚烟就是不放。
穆无殇拿额头抵着在秦晚烟额头上,又一次示意她放开。
秦晚烟还是不解气,不放。
穆无殇眸中闪过一抹无奈,搂住在秦晚烟腰上的手沿着她腹侧,缓缓上移,都还没到咯吱窝,怕痒的秦
晚烟就忍不住了。
而秦晚烟一松口,穆无殇立马又吻下来,撬开她的齿贝。
他没有继续争执,只是吻她,深深地吻。
秦晚烟也没有继续跟他较真,只情不自禁地回应。
也就两日不见,怎么就这般思念……
顾惜儿一动不动地杵在一旁,惊都反应不过来。直到林婶的轻咳声传来,她才回神。
她下意思捂住了眼睛,却随即就拉着聂羽裳,往屋外跑。林婶和婢女们也都匆匆往外逃。
屋外的人还以为出了什么危急的事情。
秦越连忙将聂羽裳从顾惜儿手里拉过去:“发生什么事情了?”
上官灿也问顾惜儿道:“怎么回事?”
聂羽裳什么都没看到,哪知道怎么回事?
顾惜儿看着上官灿,又像起方才屋内那画面,小脸儿红得就要燃烧起来一样:“没,没事,就是,就是烟姐在里头!”
上官灿松了一口气,见她脸红,心想她定是被烟姐了,羞愧得无地自容了!
上官灿道:“闯祸了吧?呵,你也知道要脸红!”
顾惜儿没法解释:“反正……反正就是没事了!”
上官灿见她那样子,就觉得不对劲:“保准有事!被烟姐凶了?还是挨九殿下骂了?”
顾
惜儿解释不了,只道:“烟姐才不会凶我!九殿下更不会随便骂人。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
上官灿轻哼:“我敢打赌你就是被烟姐凶了!”
顾惜儿急了:“赌就赌,谁怕谁啊!赌一根糖葫芦!不,十根!不不不,府上每人一根!”
上官灿却突然安静了,意识到了不对劲。
顾惜儿亦是缓过神来,低下头。
曾经这般吵嘴打赌是家常便饭,上一刻吵得很凶,下一刻也立马能合好。
至于打赌,赌注大到请皇都人手一根糖葫芦也是有的。可最终兑现的总是两人一人一根。
因为,他总是赌输,她又管钱。
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
今儿个这是怎么了,不知不觉又吵了起来。
两人就这么都沉默了,赌约无疾而终。
一旁,老太太和秦大将军都眉头紧锁打量着聂羽裳,他们都笃定这馊主意是聂羽裳想出来的。
秦越早注意到了,他特意挪了个位置,挡在聂羽裳身旁。
他低声道:“亏你想出这种馊主意,过分了!”
聂羽裳尚不明情况,也不敢出声,只暗自嘀咕:“露个脚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