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瞧着瑚儿三兄妹的面上,外加上我死去的妹妹,张家无论如何也不能袖手旁观,只是,如今该作何决断,妹婿你还是要早做打算!”
张文迅将话说的直白,是因为他知道贾赦是个浅显的人,也没什么花花肠子,便说了个清楚。
“多谢舅兄了。”
贾赦虽然没什么主意,可也知道张家是一片好心,深深地揖了一礼之后,众人便换了话题,说起了轻松的事儿来。
张文运想起了自家妻子前几日说起的那事儿,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如果能将此事敲定,倒也成。
“妹婿对于琼儿可有什么打算么?”
张文运这话却是让贾赦心中一动,只是目前还不确定,便说道,
“唉,我想着她日后能嫁个简单的家庭,我对琼儿兄妹亏欠良多,也不想她嫁到勋贵家,是非太多,若是有家风清正的书香家,即便是穷些,也是成的。”
张家兄弟听了这话,便知道事儿十有八九是能成的。作为张家的当家人,张文迅便开了口,
“你瞧着旭哥儿如何?”
“大哥的意思是?”
贾赦迟疑地问道。
“对,就是想为旭哥儿提亲,若是赦弟你觉得旭哥儿还能入眼的话,便定下来吧,你瞧着如何?”
贾赦沉吟了一阵子,倒也没答应,只是说自己要想想再说,事关自家宝贝女儿,他还是谨慎些子为好。
尽管张家的家教不错,可事关女儿一辈子的大事儿,可得好好地考虑清楚了才行。
尽管贾赦并没有立马就应承下来,可听着他话语中并没有多少的不情愿,张家的几位老爷便也不提了,若不然,便有携恩逼迫之嫌了。
等到这茶喝的有些淡了,贾家父子才从张府出来,上了马车,回自家府上。
一路上,两父子都各自含有心事,也没多少交谈。回到府里,去了贾母的院子外,便被丫头子拦下了,说是老太太不舒坦,早歇息了。
贾赦父子觉得无趣的紧,便各自回去休息不提。
贾瑚既然回来了,自然要去静白先生那里一趟了。再者,之前与王赟、水清几个约好的事儿也因着自己上战场而耽搁了,自是要去请罪不提。
贾赦也不知道在做什么,一向无所事事之人,竟是十分地神秘起来了。他也不提自家二弟占了自己地盘儿的事情,每天带着人早出晚归,倒是让贾母与王夫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就是贾政,也在不好意思了几天之后,立即地又变的理所当然起来。继续地在荣禧堂的侧院儿出出进进,与自己的请客相公诸如詹光、单聘仁之类的吃茶清谈,品诗看画儿的,竟是衙门也不去了。
反正去了衙门也是人人都问自家兄长的事儿,他又何必自讨没趣呢?
贾瑚恢复了往日地作息,偶然地失踪大家也不以为然,这孩子大了,自然就该有自己的交际了。再者,他来年就要下场考试了,静白先生要留他在书院指导一二,那也是能理解的。
贾赦在忙了快一月多之后,终于将有些事儿搞清楚了,正巧儿,他打发回金陵办事儿的人也回来了,若是这样,他都拿不回这府里的大权,那合该自己被人欺负死,一辈子翻不了身呢。
贾赦瞧着这厚厚的账本子,这一沓沓地借据,这许多的事儿,他若是不将二房成功地送出这忠勇侯府,那简直就是佛爷,不是人了。
不说贾赦的雄心壮志,却说贾瑚将对将自家妹妹有胡乱心思的张旭约了出来,狠狠地揍了一通之后,瞧着这小子还敢嘴硬,硬是不吐口,贾瑚倒是歇了心思,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背对着张旭,不说话了。
张旭忍着身上的疼,对着自家表弟道,
“你放心,也不独你一个心疼妹妹,虽不能保证些什么大话,可我拿着自己的这颗心,给你发个誓,这辈子,我就独独对她一个人好,绝不三心两意,你等着瞧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