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怡真笑着对李管事说道:“你先答我几个问题,说的好了,你的卖身契今天就让二房送过来。但若你有什么隐瞒不说的……嗯嗯,你知道下场吧?”王怡真看傅卫东。
以前师徒两个黑吃黑都有相熟的配合,这时候傅卫东好该拿出一把刀来削一个桌子或凳子脚,意思是不听话就有如此桌,不过因为今天身份是车夫,他也不敢藏刀,便只作了一个“刀切”的手势,只不过不是冲着李管事的脖子,而是冲着李管事儿子的下半身。
李管事立刻就带着哭腔说道:“王大小姐您只管问,小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王怡真点了点头:“那你就先说说吧,他是个什么身份?”王怡真用下巴示意,指的是那个除李管事父子之外的侍卫。
李管事不由得愣了一下,正思考间,傅卫东马上就做出要扯那李家儿子裤子的举动,吓得那李家儿子白长一个大个子,直接缩后躲去另个侍卫身后,那侍卫也下意识的向前一步护着他,只吓得李管事大喊道:“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啊……王大小姐手下留情,您学富五车无所不知,您不如亲自审问他啊?”这意思,竟然是建议王怡真下点狠手吗?
李管事一句话,惊的那两个侍卫都呆住了,那管事儿子哆嗦的喊了声“父亲”,其情其景竟然让王怡真莫名想到了之前宁安侯夫人诬陷李兰兰时,纪松凝喊的那一声“母亲”的无奈,而另个侍卫更脱口而出喊了一声“叔?”。
王怡真也不知道这声“叔”,是单纯的是“叔”还是有关系的“叔”,不由得问李管事的儿子同那侍卫道:“你们是亲戚?”
两个年轻侍卫都点头,李管事却喊道:“不是不是,我们同他不是亲戚,或者说,我也是听上面的吩咐,才同他做的亲戚。”
那侍卫吃了一惊,转头去看李家儿子,李家儿子有些愧疚的低下了头……
李管事那能在李家做个小管事,也是多少年的妖怪成了精。
王怡真抓着他在手里,什么二房的隐秘都不问,先问这侍卫,可见得这侍卫身上的怪事,王怡真也多少看了些出来。
因此李管事并不需要王怡真再问些什么,便一五一十将这侍卫的事都主动说了。
“王大小姐若问此人,小的知道的也不多,还是让小的从头说起吧。小的姓李,名叫李宝银,乃是宋国公李府的家生子,一家老小都在府上听差,小人的父亲在皇后娘娘未嫁时,就曾经为她管着铺子,小人的兄长,也在那铺子中做事,大约是10多年前,小人的兄长意外过世了,只留下一个女儿,没有儿子,所以父母便作主小人的二儿子李勇十过继给了兄长,前几年父母年龄大了,想要养老,宋国公府便放了我们一家的奴籍,本来该是我们全家都离府,可是小的这么多年做府里的管事,虽然也给家中存下了几亩田产,但离了国公府,小的也不会做别的事啊,更何况小人一家忠心,也还算是好用,所以当时便报了主子,让小人的父母带了兄长一房出府,小的同长子还留在国公府里。大约是半年前,太子府招侍卫,您也知道,侍卫这个差事,首先要是良民,奴籍不行,但是又得信得过,不知根底的人也不行。因此有些经验的人便都知道,太子妃多半会从自家放过籍的旧仆中挑选些人,宋国公府好些旧仆都通过门路找上了二房,小的也一样托了门路,让二儿子也一同参加了选拨,却没想到有一天,太子府中当初陪着太子妃外嫁的一个婆子找到了小人的老婆。她……她对小人的老婆说,小人的儿子本来不是十分合适的侍卫人选,但若是……若是小人做成了一件事,那小人的儿子也可以一起入选。”
李管事一边说着,一边看向那侍卫,那侍卫的也莫名其妙的看他。
李管事才继续说道:“那婆子给我一个地址,我按着地址找去,那家住了一个寡妇和她的孩子们,母子们相依为命,在京中全没有任何的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