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是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太子妃不再公开怀疑李兰兰,当然私底下的怀疑王怡真也没有办法。
杨显忠其实早就拿到了这三根针,本来过来就是禀报案情,正好又碰上了这“私会”一事,如今报过了证据,也就没有什么要说的了。
其实大家的心里也都有数,这种后宅的事情说不清楚,就算今天能找来陈二少爷,只怕也就是个类似于“不认识的丫环传话”一类的剧情,想找出谋划之人来,难。何况对方还没有造成什么大影响,就找出来能怎么说呢?李杏杏不可能指责对方害她赤身**,陈二少更是除了饱饱眼福没别的伤害,说到底死的只是个养马又背主的下等丫环,若连李家都不再追究,那么又有谁会在意呢。
杨显忠也不真的是包青天在世,为了个家生子之死非要铡了哪个皇亲国戚那种愣头青。
“所以,对方布这么一局到底是为什么呢?”王怡真觉得今天这事真的讲不清楚,你看,李杏杏被讲好了婚事的未婚夫看光了身子,原本就预定了一对,如今更是可以好好订婚了,李杏杏若订了婚,换亲一事也解决了,没有了人争夫,李兰兰依然还可以嫁到纪家,今天这一桩除了丫环杏花,没有伤害到任何人不说,反倒有一种各归各位的感觉。
当然,除了这种模糊不清的感觉之外,能清楚知道受害的还有一个人,就是王怡真。
同李兰兰说好的输球没有办好,帮李杏杏保护名声也没有办好,王怡真今天又是白忙了一场,什么进帐也没有不说,反倒还引人怀疑了。
杨显忠借着继续调查疯马一事,装模做样的东问西问,审犯人一样将每个接触过马匹的人都在小隔间里单独由他提问,很快的便请到了王怡真出场。
“别看别看,我承认第三根针是我放的,但我发誓,李家姐妹的马不是。”王怡真举手投降。
杨显忠之前将三根针拿出来一起说,引得听众谁都相信了三根针都是杏花放的,因为杏花有机会,她照顾着李家姐妹的马,还多次来往于马厮,想对无人照顾的马作些什么也很容易,但杨显忠也是知情人,这马耳中的针,在马匹大扭头的情况下才会深扎下去。
李家姐妹踏青了一整场赛,王怡真可没有,带马撞人多少次,若是真的一开始就扎了针,只怕上场两分钟那马就要发作了。别人不知道内情,杨显忠不可能不知道,知道了还替她瞒着,这是真兄弟啊,王怡真对有过命交情的兄弟都是很好的,一进门来都不需要杨显忠问她,当场就把自己的老底给揭了。
李兰兰当初是被怎么害的;纪家是个什么心思;李家二房是什么态度;并且如今纪家子的腿是什么情况;林林总总的简介了一下,王怡真这些日子过的精彩,又无人可八卦,这逮住了杨显忠就不放了,说了一长串,才做了结语,为什么要自己给马扎针。
“这件事吧,真不能怪我,内宅里的道道,你这大少爷该比我明白才是。”王怡真说道。
内宅的道道,大户人家都有,但是杨显忠一个男人真接触不到,最多就是他母亲教教他妹子,以后再有他妻子跟小妾们玩玩,估计这辈子也没被人公开抓着八卦这些小姑娘们的宅斗,听了一大堆,也很是服气,叹了一口气说道:“你们女子嫁人之难,同科举为官也不差多少了。我猜也是你,三根虽然都是针,却有两根出自京城的锈铺,乃是用精铁而制,还有一根一看就是查无可查的乡下铁针,粗糙的很,你有肖婉儿这个母亲,还会有什么不知道的,我今天来,其实是有急事找你。”
我cao,连用根针都要鄙视我是乡下人,还有……你一定是对肖婉儿和我有什么误解……王怡真真的想说自己并不是什么都知道的,可是又没法解释自己知道的是有点多,权且就当是这样吧。
“什么事?”王怡真问道。“跟我有关?跟我母亲的遗物有关?便是你上次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