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皇上可是一个念旧的人。
你二哥,既是国公,又是咱们越国的大将军,说起来也和皇帝出生入死过,你父亲又为国捐躯,你家三哥又不在了,可就你这一个顶梁柱了。
慰问一下叶府,不是应该的吗?”
“哎,此话休提。”四叔打断了那人说话,“我二哥只是失踪了,大家都等着他回来呢?”
“行书,怎如此天真,这都十年了吧,还能回得来?要么是一将终成万古枯成就了一世英名,要么是……隐姓埋名了。这国公爷的位置不是迟早是你的吗?”
“周兄慎言,我二哥不是那样的人,再说我家侄女还在家等着呢!若是他活着,必然回来。
什么位子不位子的,没了他,这国公的位子还能是原来的位子吗?
我也没什么本事,皇上还能留我一个位置效命于朝廷,我就心满意足喽!”
“也是,咱们不是出来喝酒的吗?便不说这些了。”
“喝,今夜不醉不归。”
叶桑榆听完之后就退开了,原来老太太要过寿了,怎么没人跟我说呢?
通过刚才的话,可以知道她这个四叔啊心眼倒是不坏,比叶恪那厮真的好多了。
她郁闷的走出了望江楼。
老太太过几日就要过生辰,那自己岂不是要备贺礼。
但是自己又没钱,去哪里准备贺礼啊!
叶桑榆沮丧的站在门外,抬头看了那高高挂着的望江楼三个字,失败了。
就这样回去吗?
不行,这也太辜负三月的点心了,而且自己也必须赚到钱。
这时。
不远处有人声喧闹,好像争执起来了。
“柳爷,郑公子,你们稍安勿躁,我们楚楚姑娘因为手受伤了,没法表演,多有得罪,各位爷下次再来行吗?“
“什么?下次再来,那这次爷出的钱,就打水漂了呗,把我们几个召到一起的是你,耍我们的也是你,我看你们的绮梦阁关门算了。
连个正儿八经弹琴唱曲儿的都没有,还开什么青楼。”
“还要赔钱,把我们出的银票退回来。”
“对,对,咱们还是去醉花楼算了,这什么破地方,王妈妈退钱。”
“各位爷,咱们刚刚不是有弹琴唱曲的姑娘吗?”那老鸨挥着手帕子解释道。
“放屁,你那是弹琴唱曲儿,我家小妾都能来两首,我来青楼干什么?漂亮姑娘没有,唱曲的也没有,我看你们是不想在越都混了。”
十来个纨绔子弟围在一家青楼门外,推推搡搡之间,几个打手又不敢得罪贵人。
吵吵嚷嚷的让来往行人议论纷纷。
绮梦阁?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它和醉花楼都是京都排得上号的青楼。
叶桑榆思量之间,已经朝哄闹的人群走去。
因为身材娇小,她从角落里某个打手的胳膊底下钻了进去,都没人发觉。
“这位……妈妈”,叶桑榆拗口的喊了一声,又拉了拉那个老鸨的袖子。
王妈妈正苦于应付这几个财主,哪里知道后面有人扯着自己,回头一看,竟是个玉面小郎君。
她从头往下打量了一番,眉头一皱,就是太小了点,不在她们业务范围之内。
正打算不再理会,谁知叶桑榆凑到她耳边说了一句,“你这事,我可以帮你解决。”
王妈妈一听到这话,立马看了她一眼。
叶桑榆吃了年龄和身材的亏,不管出来干什么,好像她就是闹着玩儿似的,没人信她。
她也看出来了王妈妈眼中的怀疑。
“信不信随你吧,话已至此。”
“哎呦。”外面人群推搡之间,不知道谁的胳膊肘把王妈妈后背一撞,差点把心眼儿给撞出来。
眼见着身后乱糟糟的,又有人说能帮自己解决这事儿,正在叶桑榆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