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想要消失在气的感知里面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死,或者说,消除掉所有的生命概念。
“现在怎么办?”村上的声音在高夫人耳边响起,是传音入密。
“先观察一下情况,调那些红外监控器过来,先排出一下手下拖延一下时间。”高夫人冷静下来,又变成了那个手和会的五指。
细密的脚步声响起,那些带着各色武器的手和会忍者冲出,在黑暗中寻找那个怪物。
那些手和会的忍者一直都是黑夜的宠儿,他们行走与黑夜,制造一个又一个恐怖的传说,成为了鬼魅的象征。
他们第一次在黑暗中遇见对手,而且是那种比鬼魅还要恐怖的对手。
李修的身体变得枯瘦,全身都缠绕着修格斯之躯变成的飘带,两只眼睛占据了脸的一半,剩下的就是一张满是细密牙齿的大嘴。
他的眼睛里是密密麻麻,高速转动,足有千数的瞳孔。
那些把他绑的像个木乃伊的坚韧飘带边缘全是锋锐的锯齿,轻轻一擦便是一大块血肉落下,子弹击打在上面只能发出沉闷的声响。
仿佛匕首一般的爪子轻轻划过那些忍者是脖颈,带起一抹温热的血花,随着血液的增多,他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轻灵,仿佛就是黑暗里舞动的精灵一般。
虽然,不可能存在这么凶恶丑陋的精灵罢了。
地板上的血液越来越厚,伴随着阿撒托斯赞歌的回荡,血液里慢慢浮现出密密麻麻的蠕动的黑影,像是倒映在镜子上汇聚在一起蠕动的蛆虫浪潮。
那些手和会忍者是经历过地狱一般的训练的,他们的心早已经被原始恶魔-兽的黑暗所笼罩,哪怕是最残酷的刑罚也不足以勾起他们一丝丝的恐惧。
但是现在不同,一股来自于生命本能的恐惧慢慢占据了那些手和会的杀人机器。
犹如或者的鱿鱼触须,空气仿佛凝固一般,闷热,潮湿,呼吸时好像有那些滑腻柔软的东西攀附在你的气管上。
黑暗里不是传来噗通一声,是有一个忍者的尸体倒在地上。
最让人毛骨悚然的声音是那种布帛被撕开的声音,因为这代表着那个人的皮肤,血肉被暴力的撕裂,扯断,疼痛就像是雷霆炸响在神经末梢。
“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
亚历山德拉急切暴躁的声音在三人耳边响起,不只是他,其他三人也喘着粗气,瞪大的眼睛里全是血丝。
不知道为什么,一看见那个一闪而逝的黑影,一种深深的敌视的感觉就止不住的涌动在他们心间。
几百年来养成的古井无波,泰山崩于眼前而不惊的心境被这股充满破坏欲望的情绪搅动的荡然无存。
“在等等,我们不能泄露太多的气息,争取以及必杀,必须把那个家伙给限制住。”高夫人虽然也是一幅脸色潮红的样子,却还是勉强压制住心底那股毁灭欲望。
他们是昆仑叛徒,苟活于世,建立手和会作为遮掩,深知地球世界水分的他们可不敢太过猖狂。
那些手和会的忍者还有普通打手就像是浪潮,无力的拍打着李修这座顽石,源源不绝的上场,堆砌成地上的尸体血潭。
情况没有维持太久,啪啪几声,远处的备用灯光被打开了。
场地一下子亮堂起来,照亮了场中屹立与尸山上的可怖身影还有在场地里无头苍蝇一般的手和会忍者。
到处都是破碎的肢体还有内脏,血液肆意的挥洒在仓库之中,绘画成了最为诡异史诗的浮世绘。
那些忍者一看见李修的身影露出来,二话不说,抬起手里的枪械就要喷出席卷的火蛇。
李修大嘴裂开,露出恐怖的笑容,红色的像水汽一般的血色雾气从他的身上溢出。
他抬起长有黑色利爪的右手用力一握,空气炸鸣声传来。
伴随爆炸声传来的还有一声声尖锐刺耳像是婴儿啼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