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制之力对老哥没影响。” “呃,那不是因为老哥本来就是无边初期吗?” “那也是没影响嘛。” 陈渊笑了笑,脸上没什么过多的变化。 方才自己还真没骗 这书生。 要说这股禁制之力,确实强大,而且也诡异到令人防不胜防。 但可惜的是,对自己却没有半点的威胁。 因为其威能的核心是作用在修士的神魂之上,说到底并没有实质的灵力。 以陈渊的神魂之力来说,完全可以屏蔽这点影响。 “陈老哥心态真好,这时还笑得出来……” “心态这东西在陈某看来,无非来源于实力罢了。” “受教了,但老哥这吹牛的习惯真是……” “吹牛又不纳税。” “咦?此话虽略显粗鄙,但好有道理啊!” …… “既然退路已绝,我们何不捻阄继续前行?” “纵然此墓诡异,但看样子终究有活路可走!” “机缘面前,修道之人何必畏吝生死?诸位能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也是有机缘在身,何不赌一赌这冥冥中的运气?” 经短暂的沉默后,多数的人口风竟出奇的一致。 人性的种种,在这时全然显露无疑。 眼下既有诸多机缘在前,又是人人都有机会,不搏一搏如何甘心? 若还是之前那种境界参差有异的情况,这些人自然是不敢。 但现在还怕个鸟? 要知道除了像云禾这种有要事在身的,其余多数修士本质就是亡命徒。 别看那些名门正派里的弟子们多么高贵多么威风,实际上与这些人一比,那就是学堂里的乖宝宝罢了。 “二长老,您说呢?” “薛前辈,大伙可都等着您的答复呢。” 此刻散修们面对这薛天 奇时虽然还是非常恭敬,但已是存形不存意了。 能隐忍下来礼貌的问问这老头的意思,还得说这些人尚存一丝对未来的顾忌。 不然的话,大伙都是无边境,怕你个卵? “也好,那现在便开始捻阄。” 值此非常时刻,薛天奇面色全然不变。 更是十分痛快的答应了下来。 这不禁让陈渊都暗自微微点头。 这份心智,可以说在那些高阶修士中都很难得了。 虽然眼下确实没有什么其他选择——境界被压低后已绝了破禁的希望,背道而驰更极容易惹众怒。 但试问随便换个同境之人,也未必能做到他这份城府与冷静。 “现在开始撰写生死阄。 前辈,您来做一位公证人。 还有陈道友,你也来。” 这时薛天奇先对邋遢老道深施一礼,随后又点了陈渊。 “嗯?让陈某来?” 当被指到的时候,陈渊不禁微微一愣。 而其他人也是满脸不解。 写阄时叫那老道做公正确实是没毛病,但叫这“陈老哥”又是几个意思? “事关重大,最少也需两位道人公正。